“你胆子是太大了吧。”我似笑非笑望着她。
她微微慌乱,还是挺着胸脯说:“怎么,你还想告诉主子吗?”
“不用告诉他,我自己解决便好了,惹那么多麻烦干什么。”我冲她额头丢了一个杯子,她轻松躲过,笑嘻嘻道:“你现在还受着伤,我们即便杀了你也没关系。”
“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我笑,苍戒的骷髅头飞奔而出,直击她胸脯,鲜血四溅。
我不免皱眉,“弄脏了我的戒指,真是可惜了。”
另一个侍女吓得魂飞魄散,她们都是有些功夫的人,她不知是该和我一拼还是求饶呢。她慌慌张张通知了情若请求帮主,我翘起二郎腿,“我等着你的消息。”
情若过来,他对尸体很厌恶,“怎么照顾人的,来人,赶紧丢掉。”
那个侍女见情若问都没有问一下,不免嚎啕大哭,说是我杀死她姐妹的,她们什么事都没有做。
“你也是不想活了吗?”情若低下头,轻手摸了下侍女的发辫,“去管理部领罪去,乖。”
有几个保安迅速过来把她拖走,房间也立刻被打扫干净,但情若仍然皱着眉头,“这里睡的话不太好,给你换一个房间。”
“不用麻烦了,我想现在离开,可以吗?”
他盯得我发毛,刚才他连治罪都是极其温柔的,手段确实非常残忍。
“怎么,这么不想见我,如果想走的话去门口自然有人去接你。”他指着窗口,看下去停了一辆房车。
我淡淡道,“让爷爷休息一会吧,我不急着走。”
“真的是因为爷爷的原因,不是想留下来多陪我几天?毕竟小树你还没有见到。”
“不见了,他在你这里很安全。”我摇摇头。
情若忽然放我走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而且还让我带着爷爷一起,我宁愿希望他是真的想回头,而不是又带着一层目的。
早上五点就出发了,尽管我彻夜未眠,但是睡在那里始终不是很舒服。
许老对于自己能离开似乎没有表现出意外的表情,反而像旅游似的,拍拍我的肩膀,“丫头,走吧。”
“嗯。”我应道,回头看了眼情若,他在窗口拿着酒杯看我,冲我挥了挥手。问他来不来送别,他说不了,怕去送的话还想留住我。
我笑,自己蒙上眼罩,和许老并排坐在座位上。这一次除了几个保安和司机外没有其他接待的人,所以一路上沉默。这让气氛难免有些压抑,许老和我先是聊了几句,后来也无话可说,毕竟不能在别人面前肆无忌惮地说话。
和他谈起葙奶得一些事情,他都说好好,老太婆好样的。我想问他是不是知道情若是他孙子的事情,但是碍于有人在场,说话很不方便。
我打量起车内的情景,几个保安都是横粗马大的,没什么好看的,车外则是平坦坦的路,我一个路痴记得不是很清楚。虽然蒙上眼罩,我还是能看到一些,要不然在车内多无聊。
打量打量我就不望了,他们见我头来回晃动,用怀疑额目光看着我,我只能低下头装作没事干。
车上了高速公路,视野一下子被限制了,只有一色的栏杆和不同的车辆,我坐得屁股都有些麻了,情不自禁又东张西望。
望着望着忽然发现他们似乎都在严加看管我和许老,目不转睛监察我们的一举一动,这让人有些纳闷。我装作睡觉把头扭向一边,实际上眼睛盯着他们的动作。
他们有些蠢蠢欲动,有一个人的头不住地望向前方,这种行为证明他是在时刻关注目的地。
他们打了一阵子哑谜,我瞥见有一个人放在背后的刀柄,暗叫不好,连忙戳了下许老。
许老睡得正香被我吵醒,以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