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其言也善,他当初就是抱着死活要走的心态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竟然还在帮他说话,还说没有想着他?”辛小紫知道白迟迟很善良,但是她也担心白迟迟过于心软,如果真是秦雪松回来的话,他说不定会回来打乱白迟迟的生活。
“我并没有想着他,但是我也不是草木,所以关心一下故人也是很正常的。”白迟迟不认为要跟过去一刀两断才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对待过往无情的人,在将来也不见得就能守得住一份真情。
辛小紫摇着头说:“算了,其实我们都不能肯定那个背影就是秦雪松,在这里争执也没有意义不是!”
“嗯,说得对。即便是他回来了,我也不会刻意的去回避他,那就显得很虚伪了,对他对清,都是很不负责的。”白迟迟也觉得现在说这样的话无非是徒增烦恼。
辛小紫笑着说:“这点我很欣赏,你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清的事情,装模做样反而显得讨厌了!”
“是,这是我一向的原则。”白迟迟点点头。
辛小紫拉开白迟迟的梳妆台抽屉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玫瑰色天鹅绒的小盒子。
“你还留着这个?”辛小紫拿起那个盒子,对白迟迟说。
“是,这是我大学的第一份礼物,对我来说很珍贵。”白迟迟接过盒子,打开以后从里面把那条镀金的手链拿出来放在手心中。
辛小紫笑着说:“你还真是坦荡荡,做得好!我不喜欢那种决绝的人,凭什么可以说毁掉现实中的物品就表示跟记忆或者想象中的画面同样一刀两断呢?”
“是啊,烧掉信物,心里却依然牵挂着的话,还不如留着。”白迟迟又把那条手链放回去。
这时候,门口有些动静,辛小紫和白迟迟回头一看,正好看到司徒清走进来。
“你们在谈什么?”司徒清大步走过来,一把就抱住了白迟迟的肩头。
“没谈什么,就说说过去的事情。”辛小紫做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然后站起来。
司徒清看着辛小紫说:“你们两个继续好了,是不是我进来打扰了你们?”
“有一点。”白迟迟笑着说。
“好,那我先出去。”
“你就不想知道一些有关你老婆过去的事情?”辛小紫想要逗一逗司徒清。
“她愿意告诉我,自然就告诉我了,有什么必要去打听?再说了,她的现在和将来都跟我有关,过去既然我没有参与就没有什么发言权。”司徒清豁达的说。
辛小紫怀疑的看着司徒清说:“我以前觉得你自负霸道,而且还挺蛮横不讲理的,现在怎么看着还很理智成熟?”
“当时不这样的话怎么能把她娶到家?现在再对她自负霸道就太可笑了,娶回来是要爱的。”谁知道司徒清竟然能说出这么温柔的话,尽管口气还是很一本正经。
“好吧,相信你!”辛小紫点点头,看到白迟迟只顾盯着司徒清笑,两个人眼神交织在一起。
辛小紫吐出一口气说:“算了算了,还是我走吧,看你们两个腻歪死了!”
“真的要走?”司徒清笑着说。
辛小紫不再说什么了,扭头就走,随意伸手在后脑勺摆了摆,表示对两人的不满。
这天晚上,因为辛小紫的话,白迟迟心里始终觉得秦雪松的身影在晃动。
他现在在哪里,还好不好,他当年的出走是背负着高利贷的,现在不知道还清了没有。
总之,以前六年都没有再去触碰的那块地方,现在反而就跟长了草似的疯长。
白迟迟有些失眠,她辗转反侧,司徒清也觉察到了,起身抱住她,将她的身子围进自己的臂弯。
“宝贝儿,你怎么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