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行。”
“随时欢迎。”费世凡说道,又搂住文若的肩膀问:“你也会欢迎她和清来我们家是吗?”
“当然会啊,清,我希望早点看到你们结婚。不如你当着我们的面向她求婚吧?”
白迟迟脸一红,低声说道:“你忘了吗?他早跟我求婚过了,求婚这样的事,只能一次,哪儿还能求几次的?”
从司徒清的内心来说,他是渴望着小时跟白迟迟厮守在一起。
可是他觉得文若答应求婚有些突然,就算是真的,他见她一有人照顾了,立即就放下她,寻找自己的幸福去了,那他成什么人了?
何况他昨晚刚答应过白迟迟,不再骚扰她。
他已经没有资格去跟她说什么喜欢,说什么爱了。
他只希望在这段他跟着老许学医的日子里,他能多看她几眼,他就知足了。
谁都没有想到,白迟迟会在司徒清和费世凡去种田,文若休息了以后,不辞而别。
她把草药,她写的详细说明,还有一封短信留在了第二间客房里。
信的内容大致如下:忽然接到家里的电话,我回家了,很抱歉,以后我有机会再来向许老师学习。
即使是最后的留言,她也尽量让他们觉得合情合理,不想让他们担心。
为了不让他们找到,她一个人挑了一条偏僻的小路下山,想着文若和费世凡的祝福,她凄楚地牵了牵嘴角。
白迟迟,过去的就是过去的,泼出去的水没有能收回来的。假如他真的爱你,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你。
司徒清,费世凡,还有文若,再见了。
昨晚她就已经想好了,这些人这些事让她觉得疲累,也许她不够勇敢,还不够博大无私,她真的做不到无动于衷,她选择离开。
小路上满是荆棘,她穿着裙子,裸露着的小腿被荆棘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在摔了一跤以后,她坐在地上苦笑,心想:白迟迟你这个傻子,你就是走大家都走的那条路,也没有人会来追你。何必给自己找这样一条难走的路呢,好像谁会多在乎你似的……
司徒清比费世凡先回到老许的房子,准备开始做饭前,先去看了一眼文若。
他走之前叮嘱两个女孩儿在一起互相照顾,所以他此行不只是想看文若,也想趁机去看看他的白痴。
他推开门以后,文若醒了,见他的目光往室内扫了一遍,文若心领神会地笑了。
“她可能怕吵到我,去隔壁房间了吧?”
“我没找她。”司徒清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言不由衷地说道。
“你快去找吧,我都要结婚了,还没看到你们成双成对,我要急死了。你以为人家会永远等着你啊,机会错过就没了。快去啊!”
见司徒清还是不动,文若只得威胁道:“你不去,我去帮你找吧。”
“好了,我自己去,你别动了,今天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司徒清来到第二间客房门外,敲门。
“白迟迟,我进来了。”
没听到她的答话,有股淡淡的失落萦绕他的心头,推开门,见里面没有人,以为她是去找老许了。
刚要离开,桌子上压着的一张纸条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心下一凛,几乎是飞奔到桌边。
拿起那张字条时,他的手在轻颤着,不会是她走了,不会的。她还想学用药呢,不会说走就走。
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足以说明她是真的走了。
来不及跟任何人打招呼,司徒清一个箭步冲出了门,朝着下山的路狂奔。
一边飞跑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罗会安打电话,他得确认一下是不是她家真的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