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说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吗?
不会的,他一直对她念念不忘,难道她就可以把他忘的干干净净?
“迟迟!别这样行吗?不要装作不记得我了。这六年来,每天每夜我都在想你,我真的很想你,忘不了你。尤其是你走之前在中巴上看我的那一眼,就像一根鞭子在抽我的心。”很疼,他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流血。
“别说了!”白迟迟皱了一下眉,冷淡地低喝了一声。
“不要再这样叫我,司徒清!我来是想跟你谈公事的,假如我知道爱迟集团是你的,我会考虑请别人来。”
是啊,她肯定不是故意出现在他面前的。
她是恨他恨极了,才会隐姓埋名,让他没机会找到她。
他太想她了,两千多天,每日每夜的想,想的他骨头都要碎了。
他多想要好好吻吻她,抱抱她,如果她都不肯,让他多听她说几句话也是好的。
她很冷漠,好像对再次见到他,没有激动,只有意外。
他松开了她的肩膀,他要以她能够接受的方式来接近她,让她再次遇到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高兴的,而不是痛苦的。
“好吧,我们谈公事。”司徒清转了个身,在办公桌不远处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下来,扬了扬手,示意她也坐下。
之所以不选择坐在办公桌后面,是他不想两个人坐对面,会显得他居高临下。
白迟迟也坐下了,双手把资料交给司徒清。
“这是我们医院的资料,请你过目。我们医院目前有……”她外出拉赞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早有一套完整的说辞。
司徒清把资料拿到手中,认真地翻看,听着她条理清晰地阐述。
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当年他的小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