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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的话让她感动也让她伤怀,泪就那样顺着两颊滚滚而下。
她想见到他,她非常非常想见到他,她觉得如果再见不到他,她好像就没有机会见到他了似的。
她又不想看到他,不想拖住他寻找幸福的步伐。
“文若,你怎么样?给我开门。”司徒清把声音尽量放柔和,却掩不住内心的焦急。
她在发烧,实在没有力气起身,想应答,发现自己都有些说不出话了。
该不会昏迷了吧?
“你不开门,我进来了!”司徒清伸手扭门,蒋婷婷悄悄站在自己房门内听着外面的动静。
清哥哥还是这么关心文若,她心里痛了又痛。
那病怏怏的女人,她怎么就不早点死了呢。不过她还真不是死的时候,妈妈说了,要想破坏他们的婚事,还非要这病怏怏的女人不可。
先让她上,等他们分开了,就是她蒋婷婷出面的时候了,这叫黄雀捕蝉螳螂在后。
门没锁,他跨进门,见到文若和衣躺在床上。
洁白的床单上,她穿着上次他给买的那条白裙子,只有黑发是整间房不同的色彩,却也是毫无生气的颜色。
“文若!”他颤抖着声音呼唤一句,奔到她床的另一端,这才看到她的脸。
因发烧,她的脸红彤彤的,呼吸有些急促,还好并没有像他担心的那样昏迷。
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去医院?”他轻声责备着,把姜汤往床头柜上一放,伸手扶她起来。
“走,我带你去医院。”这个样子,喝姜汤显然已经不管用了。
“我没事,只是小感冒,一会儿就好了。”她说话时气息微弱,嘴唇有些皲裂,看来发烧已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了。
她脸上有泪痕,是烧的太难过了吗?
“你这样我会生气!听我的,跟我去医院!”司徒清威严地说了声,他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文若没再争了。
她没有主动去找他,她没有去破坏他们的关系。
此时此刻,她是真的难受,让他带去医院一次好吗?她只是想多依赖在他身边一会儿,哪怕是一会儿,悄悄的,不引他注意的多看他两眼。
她柔若的身躯被司徒清抱起来,他只觉得她身上好像没有肉,全是骨头。
全身透着一股热气,靠在他身上,很快就流汗了。
这样抱着她,一直关切地看着她微闭着眼,她的脸越烧越红。即使抱着的是他思慕多年的女人,他完全没有一点点的邪念,除了心疼,还只是心疼。
把她放在悍马后座上,低声嘱咐她:“躺好了,我会慢点儿开,难过就叫我。”
蒋婷婷待司徒清和文若都走了,又过了一阵子才又听到门响,竖起耳朵听,原来是小樱小桃正和刚进门的司徒百川说话呢。
“你们怎么来了啊?”
“舅舅说,今天晚上要去白老师家和她父母吃晚饭,所以把我们两个送过来,她先回去准备晚饭了。外公,你说是不是舅舅和白老师要结婚了?”蒋婷婷心咯噔一下,忙闪身躲开,又回了房间。
该死该死,竟然这么快就要去她家见岳父岳母了。
那没用的秦雪松,难道都没有使力追她吗?还在她面前搞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说什么不要钱,不要钱你倒是努力啊。
恨恨地想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
军区医院就在旁边,到了医院,很多人认识司徒清,一切手续从简,直接输液退烧。
安顿下来已经是日落西山了,白迟迟做好了所有菜和父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