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身体还虚呢。”他又好气又好笑,又担心他的白痴,万一有孩子可别被她摔到了。
“你还知道虚,都是被你害的。”她转回头,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说完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这话说的太暧昧了。
明明恨死了他,说出的话却像是打情骂俏,她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难道不喜欢我害你吗?不是害的你哼哼唧唧地乱叫了?司徒清在心里说着,表情却还是严肃端正的。
“好,我下次轻一点儿,去洗澡吧。其实我也想去洗,要不……”
“不要跟我耍流氓!我都说过了,我会恨你的,你要记住了。”她的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语气认真的让他想笑。
这人就是这样,总是记性不好,以前她告诉他,她是秦雪松的女朋友,他就当耳边风。
现在他对她做了这么大的坏事,还大言不惭地想继续干坏事,怎么就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呢?气死她了!
她的小脸不自禁地羞红了,她恨他,可他在她脸上并没有看到多浓烈的恨意。
傻丫头,你是爱我的,知道吗?
你要是不爱我,我怎么可能把你吃了。
目送着白迟迟进了洗手间,司徒清才回到自己的房中,打开电脑,起草结婚申请报告。
军官结婚应该至少提前一个月打结婚申请,再有组织审查,比普通婚姻要慎重得多。
白迟迟把全身上下洗了好几遍,可再怎么洗,也回复不了清白了。
洗完换好裙子,感觉又有了些力量,她关了水,侧耳听门外的动静。
没有一点声音,想必司徒清没在门外,她必须要尽快离开。
发生这么大的事,她需要早一点回到家冷静下来,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毫无疑问,她已经不应该跟秦雪松在一起了。还记得上次秦雪松以为她已经失身了,他那么激动,可见他对女人的第一次是非常在意的。
轻手轻脚的从门里出来,她往门左面看,没有人,再往门右面看——只见司徒清端端正正地站在那儿,眉眼间竟然有几分笑意。
“如果你要回家的话,我可以送你。”他轻声说。
“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我不是说过了……”
“要么我送你,要么你留在这里住,只有这两个选择。”他的表情很坚定,她看着他的眼神,觉得自己很难改变他的想法。
“如果你非要这样,我希望是我们两个人最后的接触,那你就送我好了。”她不想在细枝末节上跟他纠结太多了,只要让她离开就好。
“请吧。”
白迟迟昂首挺胸,走在前面,他步履沉稳跟在后面。
见白迟迟的手已经伸到门把上了,司徒清忽然开口提醒道:“我忘了告诉你,我送你回去,会在岳父岳母家过夜。我看你们家就两张床,你那张床还有点小,不知道我们两个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要霸占她呀。
“你无耻!”白迟迟忽然转回身,使劲儿瞪他,这世界上还能找出比他更无耻的人吗?
“跟自己老婆一起睡觉有什么无耻的?”她恶劣的态度他不以为然,眼角眉梢还微微上扬,看着他志在必得的骄傲模样,白迟迟咬着牙恨不得揍他一顿。
“谁是你老婆了?谁是了?你这是强暴,没经过我允许,就叫强暴!”
“那你打电话报警吧。”他从口袋里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抓起她白嫩的小手。
“你!”
“你就欺负我心软是不是?你以为我真不会报警啊?我跟你说,你再这么纠缠,我就报警,我马上打,我要打了啊。”白迟迟拿起他手机,在上面乱按几下,试图吓唬住他,好让他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