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在某市中心的迪吧,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摇头晃脑,扭着千细的腰杆在人海里奋力拼搏,她,易依虽然埋没在人群里,但是心思早已飘远。。。。。。
“抱歉,我不喜欢你,你就不能离我远点吗?”一个男性的嗓音慵懒的发出声。
“你不喜欢我,干嘛来招惹我。”易依瞪着大眼睛仿佛他再说笑话。
“别人都说你清心寡欲,难度高,挑战大,所以我才想试试。”某男嘴角划过一丝弧度,露出他的讥讽。
“所以你,你。。。。。。”易依整个人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就因为他的想试试,她以为她3年的暗恋总算开花结果,甚至把自己的第一次毫无保留的给了他,只求与他相依相偎,现在他居然跟她说,他只是为了挑战高难度?
“你也不用太气愤,你不是也很享受其中嘛,大家其实互不亏欠。”某男很不要脸的说着。
我真是有眼无珠,才会看上你这个社会败类,某女拍胸顿足也弥补不了自己眼瞎的代价,不过还是嘴硬的说“欠?真好笑,都啥年代了,不过你的技术不错,跟鸭子有的一拼,那层膜就是付给你的小费。”
某男脸顿时黑了。
易依上前拍了拍某男的脸颊“以后要是做了鸭,记得给姐名片,说不定我还会光顾呢。”说完,脸上挂着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踏着优雅的脚步流行而去。。。。。。
易依摇摇头,甩去不该想的,坐在吧台上点了杯鸡尾酒眯着眼扫视全场,一杯酒一饮而尽,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用,眼泪竟然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一杯又一杯,是谁说酒能解愁的,完全没用嘛,她守了25年的宝贝尽然给了一人渣,越想约憋屈,越憋屈眼泪流的越凶,泪越多越想喝酒解千愁,就这样,周而复始的,易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是觉得周围的事物不停的转啊转的,弄得她心烦,她现在只想出门吹吹冷风。
“滴滴”一阵急促的喇叭声传来,车轮下躺着一个女子。
哈哈哈,易依真想笑出声来,被人渣糟蹋了不够,连命也要送掉了,不过她刚张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也好,这样就什么愁也没有了,易依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一,一一”
焦急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她易依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就算死了,也没有人给她哭丧,那现在是谁再叫她呢?可是无论怎么挣扎,眼皮像是被上了把千吨锁,怎么也睁不开。
“一一,你醒醒啊。”一身着麻布料的男子紧紧的握着易依得手,深怕她一松手就看不见眼前的人儿,转身对一旁的女大夫问道“为什么一一还没有醒啊?”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
大夫不慌不忙的整理着出诊工具,不疾不徐的开口“从山上滚下来的时候伤及脏腑,不过她的病情已经稳定住了,只要好好静养,不出一月便能康复,昏迷只是暂时现象。”
毛,什么从山上混下来,老娘是被车撞了,什么大夫,这点都分不出来,庸医啊!易依没办法翻白眼,只好瘪瘪嘴角以示不满,巨大的睡意向她袭来,很好,她又可以去找周公聊天了。
认爹
“啊”一声长啸划破天际,易依看着四周,土柸的墙面,墙面挂着一顶已经锈迹斑斑的铜镜,抬眼望去全是甘草的屋顶,一张破旧的方桌上燃着一根快烧完的蜡烛,而易依此时正坐在稻草铺的炕上。
“一一,你怎么啦,你不要吓爹爹啊。”为了照顾女儿,易云一宿没睡,眼睛里爬满了小血丝,。
“爹?”易依声音突的高了八度,奇了个怪的,她怎么不晓得自己还有个爹,等等,爹,为什么叫爹,那不是古人的用词嘛。
“一一,你不认得爹啦?”易云一脸的紧张,父女两一直相依为命,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