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宾很有信心:“彩虹下课后一定会来看我。爸爸,我真没用,跳几个快舞就支持不住,又给那些朋友,同学看到了,打回原形,想逞强都不行,不知道有没有吓着彩虹哩。”
“孩子,你休息一下,说话太多,很伤元气的,喝杯牛奶好不好?”蔡太太柔声问。
“刚才张开眼睛,说话好像有点困难,吃了那颗药丸,人似乎精神多了,而且提起彩虹,心就好像在开花一样,好兴奋,一点也不累。”他揭开被,低声叫:“我的白色晚服西装呢?”
“穿着整套晚礼服睡觉很不舒服,医生替你打了针,你足足睡了十二小时。”蔡太太说。
“我的西装外衣呢?口袋里有只漂亮盒子。”乐宾很焦急:“是不是掉了?”
“我把衣服挂好,让我看看……这儿有一只盒子,是这个吗?”
“是的!”乐宾接过盒子很开心,他对蔡一平说:“这是彩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一共有两份那么多呢。”
他想用两只手拆开花纸,可是,两只手软软的,有点颤,力不从心的样子,蔡太太看着儿子,好可怜他,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蔡一平笑笑说:“我有一个最大的爱好——拆礼物,我替你代拆,让我第一个先看,你不会介意吧?”
乐宾把盒子交给蔡一平,他相互捏着十只手指,奇怪为什么好像没有什么力。
“哎唷!好漂亮,孩子,你猜是什么?一枚别针,金光闪闪,可以别在领带上,可以别在衣领上,漂亮极了!”蔡一平在制造欢乐气氛。
“给我看。‘R’那不是我英文名字打头的字母?彩虹真好,无论她做什么事,都最合我的心意。”乐宾忘了双手,十分高兴:“爸爸,你可不可以帮个忙,把别针别在我的衣服上。”
“当然可以,乐意效劳,看,多么标致!”
“爸爸,你应该说,多棒。”乐宾心满意足:“妈,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因为你疲劳过度,晕过。医生说多住几天,反正要输血,也不用急着回家。”
“妈,你下次来,替我带些漂亮的衣服,这些医院制服不能配我的别针。”
“好的!必要时买几套新的!”
乐宾看房间的壁钟:“彩虹应该放学,为什么还不来?她会不会也生病了?妈,你叫司机开车去接她来。”
“这……”昨天她不是把彩虹撵走,去哪儿找人?
正在为难间,医生来看乐宾,蔡一平把妻子叫出露台,“看样子,乐宾见不到彩虹不甘心。”
“我用机关枪迫她来?”
“你是说她不肯来,要你迫?你这是什么态度?诬害?挑拨?昨晚我听到彩虹哭着要来的。”蔡一平厉着声音指着她说:“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母亲,但既然儿子需要她,你必须把她找来。”
“但是,昨晚我这样对她……”
“我不管,你请她也好,求她也好,跪在地上叩头也好,我限你日落之前,把彩虹带来……”
“爸爸……”
“蔡先生。”医生代乐宾把蔡一平请回去。
“孩子,怎样了?”两夫妻飞到床边。
“你和妈说什么?你好像很生气。”
“生气?怎会。”蔡一平装作好笑:“我们在露台吸口新鲜空气。”
“我也不喜欢这房间的空气!”
“医生,乐宾怎样了?”
“总算平稳,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好好休息,明天替他输血,情况令人满意。”
“谢谢!”蔡一平望着蔡太太:“刚才你不是说要去接彩虹?”
“我……”蔡太太万分为难,自寻呢!
“真的?谢谢妈。”那兴奋的声音,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