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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会疼的裂开,胃也会疼的好像穿了孔一样,可我现在就是想喝酒!
郎昕翰也不阻拦,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我越喝越高兴,最后干脆拿着酒壶站起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哈哈!昕翰,”我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腿上,“昕翰,姓高的死不了,你就不能,不能再让我玩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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