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邹阳却是走到那墓室的正中,拿着自己的那把砍刀,飞快的在上面画着什么。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一看到邹阳如此这般反应,加上自恃我们几个不惧怕一般的粽子,就停了下来,看起邹阳干什么,邹阳画了一些图案之后,底下的那动静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是越发的密集起来,在我吃惊的目光之后中,我居然是看到那墓室的地面开始一起一伏的,就感觉这地面不是硬地面,而像是一滩烂泥一般。
邹阳看到这里,一边掏出阴阳镜,一边用那刀在地面上重新加持上图案,但是邹阳的动作越来越慢,而地面的起伏却是越来越快,那咯吱的挠棺材板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现在听到的是哐哐的击打之声。
邹阳似乎是瞥到了我还没有出去,冲我吼了句:“赶紧走,这是养尸地!”一听到这是养尸地,我立马醒悟过来邹阳为什么进来之后是这般反应了,怪不得呢,所谓的养尸地是指这地面上看起来是挺干燥的,但是掘地三尺,都是一些烂稀泥,如果说是这地方埋死人的话,那没跑了,肯定就成了养尸地了。
按理说这地方潮湿,尸体在里面会很快的就腐烂掉,但是情况恰恰相反,这尸体在这种地方之下非但不会腐烂,那毛发指甲反而是会继续增长,尸体本来就带煞气,这出来的煞气会将这腐烂的地界弄得更烂,这越发腐烂的沼泽反过来就回馈这尸体,最后就会形成一个循环,一个尸体和环境双和谐的循环,从这养尸地之中出来的大多是一些凶煞至极的僵尸,如果年数到了,成为那最恐怖的魃,据说这东西是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所到之处天下大旱,故名为旱魃,当然这只是一种神话传说,但从侧面显示出这养尸地的厉害。
听见邹阳这么说,我更不能走了,这养尸地之中出来的东西,肯定很厉害,邹阳一个人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最关键的是邹阳是想封住他,我这走了,邹阳肯定是不能封住他了,我飞快的退到这球形的墓室之中,将右手贴到眉心,我道:“我只有一击的能力,你快点将这阵法给弄好,他一出来,我们谁都跑不掉。”
邹阳见状没有办法,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就算我们现在往外跑,迟早都会被这东西给抓住,到时候在那么狭窄的地方对我们更是不利,我突然想起上次在八卦阵中将精血贴在眉心的时候兵符幻化出来来的符咒似乎是厉害了许多,当下不再迟疑,咬破舌尖,然后用左手抹到眉心之上,这时候那兵符也聚集的力量差不多了,我冲着邹阳道:“闪开!”
邹阳用砍刀在地上勾画了最后一笔之后,灵巧的朝着一边跳开,随后我的兵符幻化的那巨大的光亮符咒就贴到了地上,这东西汇集着我身上还有阳符之中的至阳之气,加上我自身的精血,肯定是威力无比,这明亮的符咒一下子啊钻到那地面之中,我本来想着会发生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变化,可是那兵符渗到土地之中,居然是静悄悄的,一点都没有反应。
我纳闷这兵符为什么没有起作用,但紧接着,地面上突然升腾起一股煞气,这煞气之大,出了古尸身上我还是第二次看见这么浓郁的煞气,只不过这煞气朝着四面八方散去,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这儿地下那种这口气暂时是吐了出来,想要凝聚出令一口气,还需要一些时间了,邹阳见状砍刀划破自己的手指,然后在那砍刀之上抹了一把,将那刀刃之上粘上鲜血,随后在地上画起了阵法。
邹阳画的东西跟师傅不一样,师傅画的是那种符咒,邹阳画的是阵法,当时就说过,师傅是正一教,邹阳是全真教,邹阳用自己的血画了一个封印的阵法,对着我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了。
我看了地上那古怪的团一眼,钻进了那通道,此地不宜久留,刚才我的血已经是将养尸地中的那东西给弄醒了,邹阳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