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又不会罚你,怕我做啥?到床上去睡,陪爷一起。”
这禅院不比自己老宅,地处幽冷。
这里头热的让人身上直冒汗。
瞧怀中丫头额上那一层层薄薄的汗,他眼儿一眯,便扯了她系带。
“五爷,别,这里是禅院……”
她急忙伸手阻止。
“爷何时在乎过世俗道德了?”
他存心逗她,爱看她那娇羞着急。
见她只是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反抗。
本该大好的心情腾然覆上了一层阴郁。
说变便变,语气一沉,捏住她下巴抬起来,阴冷地质问:“瞧你这顺从样儿,就给爷做做样子也不成?怪不得让老三如此轻易将你吃了!”
“五爷……”
她圆眼一睁,恍惚过一丝果然。
他是阴阳怪气的主,她从来在他面前都是提心吊胆着,哪怕没有做错,他也总有理由生气发怒折腾她。
本不该生气的,他自认是个大方之人。
但这丫头,一想到她被老三压在身下做尽那些淫亵之事,这张小巧红唇吐露出淫声浪语,心头迟来太久的妒火,太过陌生到令他只能以折磨她消气。
一巴掌扇下去,扇得那右脸颊肿得高高的。
挣上脖子的大掌将她压在床榻上。
“勾引了老三还不够,连玉金枝那样的废物你也不放过!”
与玉金枝相处多月,他不信那男人如此君子!
“他是不是用那根被烧得焦黑的性器插进你这儿?!这张淫荡的洞|穴连爷的拳头都塞得进去,你怕是在同时吃上几根也无所谓吧——”
妒火焚伤了他的理智。
他掌下无情,撕扯掉她的罗裙,身下片刻便光洁溜溜。
两条越发白皙的玉腿结实有力,摸上去就似豆腐那般鲜嫩。
()
男人粗壮的大掌掐上去,粗鲁扳开一条压向她胸口。
筋骨韧带被扯,她眉头紧拧,却不敢呼叫。
窗户未关,连蚊帐也没有,倘若有人一路过,完全发现。
“爷……五爷……小八知错了,求您要惩罚奴婢,回家去吧……”
他怒火一棍,充血的黑眸恢复些怜爱之色。
手指触上那细嫩的小脸蛋,想着她在男人身下要死要活地求饶,她用她的浪|穴儿紧紧允住男人的命根子……
“八儿,爷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喃喃着说给她听,其实是在说给自己听。
强制压下所有的妒火,他深吸口气,缓缓地将她放开。
不该怒,不该怒。
女人是拿来玩的,可喜欢,却不能放入感情。
天下女人都一般下贱,贱到骨子里。
只要有男人,她们便跟。
谁强靠向谁。
这丫头也不是。
这么安分待在他身边,不也仅是因为他比她的其他男人更强!
黑眸一眯,转身推门而出。
留她受惊的心独个儿平复。
这般日夜不停的恐惧,究竟还要折磨她多久……
73
她总会从噩梦中惊醒。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自认平日老是抽空了心思,说自己不想不看不记,梦境却最真实反应她的想法。
她梦到玉金枝杀了五爷,梦到自个儿躲在他身后偷偷笑。
那般恐怖的嘴脸一点都不像她,陌生的好像换了个人。
抑或,那才是最真实的她?
不可能是她。
如果她有勇气,扔下自己的父母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