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干!”马行空也有些着急。
刘五道:“虎跳崖的独眼龙死了之后,他的手下并没有解散,整天在山上闲的没事,如果我们能说服那些人……”
“不行!独眼龙的人不能用!”老夫子急忙说道:“独眼龙的那帮手下烧杀抢掠什么都干,就是不干好事,如果弄上山就会坏了咱们卧牛山的名头!”
“以前坏,不代表现在还坏!独眼龙既然已经死了,弄到咱们这里来,让他们改过来也就是了!”刘五说道。
老夫子依然不同意:“不行,我们虽然被叫做匪,也有做匪的原则,匪有盗匪和道匪之说,咱们就是道匪,独眼龙是真正的盗匪,他的那些手下散漫惯了,有多少人来我不知道,来了就会坏了我们卧牛山!”
马行空摆摆手,制止了刘五继续说下去:“五哥说的也算是个办法,虎跳崖以前是咱们浑河最大最坏的山寨,不妨派人去一趟,先看看他们的口风,如果他们愿意,咱们就找那些‘不抽烟’(吸大烟)的弄上来,要是不愿意咱们也不强求。”
马行空发话,其余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夫子闷闷不乐。马行空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没有人咱们就没法在卧牛山站稳脚跟,如果那些人来了,掌舵的多留意留意,谁要是不服管教,踢了也就是了。”
没过几天,虎跳崖传来消息,果真有二三十个愿意来的。按照马行空的交代,剔除了那些‘抽烟’、耍钱的家伙,只有十个人上了卧牛山。这些人一个个年轻力壮,都有几年的为匪经验。
拜过香堂,就算是卧牛山的人了。马行空点点头:“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卧牛山的人了,我卧牛山和虎跳崖不一样,规矩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自个都清楚,如果有谁犯了自由家法伺候,行了,黑子发枪!”
崭新的汉阳造一把把的交到新人的手里,大家自然高兴。卧牛山一下子多了十个人,总人数第一次超过了五十。
对于这些新来的人,每天除了吃饭便是练习,从拳脚、棍棒到枪法,甚至到一些做事的细节全都有专人看管。老夫子每天往来巡视,他并不看好这些“盗匪”,比起自己所认为的“道匪”,这伙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转眼便到了正月十五,今年浑河难得举办了一场灯节。一大早,马行空领着黑娃、石头,带着十几个人下了卧牛山。分别装扮成不同的人物,陆陆续续从城门进了县城。沿街的商铺已经早早的将灯笼挂了出来,虽然被马行空等人烧了一回,还是在县府的严令之下又重新弄了起来。
马行空一身苦力打扮,短而破的棉袄,一个破棉帽子捂在头上,双手擦在袖口里面,蹲在县府门前的街边向龙杰询问城里面的动静。
“都在里面,包括吴孝仁,全都进去了!”龙杰瞥了一眼县府。
县府的门口四个扛枪的官军站得笔直,眼睛扫视着经过县府门前的所有人。从早上开始,整个县城都已经戒严,每个进出县城的人都要搜查。马行空他们进来的时候,也被搜过身,只是他们给了几块银元,搜的没有别人彻底罢了。
天色还早,马行空领着龙杰来到东街的张家老店,这是他们接头的地方。黑娃和石头早就到了。马行空进来,淡淡身上的尘土坐下。黑娃喊了一声上菜,店小二急忙端上几个大碗。没有酒,这是马行空立下的规矩,办正事的时候绝对不能喝酒,如果有谁犯了这一条,就赶出卧牛山。
一边吃菜,马行空问黑娃:“都来了吗?”
黑娃点点头:“不知道吴孝仁那条老狗会在那里看灯!兄弟们不好准备。”
马行空看向龙杰。龙杰也摇摇头:“这没人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很严实,不过钟楼从昨天下午开始就已经封了,四周还拍了很多人有官军,有警察还有保安队的人,我估计县里的头头们八成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