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的状态。
看到这种情形,高兴也只得苦笑了两声。招手让烧烤店地老板过来,付了帐之后。起身扶着夏添打算离开。
看到刚才还醉得很有些像是侯宝林相声里的那俩醉汉,几乎就要掏出手电筒点亮之后让对方顺着光柱爬上去地高兴,突然就完全没有了刚才那些醉态,反倒是之前显得清醒点儿的夏添,现在却绝对是侯宝林相声里的另外一个说“你以为我傻啊?我爬到一半儿,你一关电门儿,我吧唧摔下来了”的家伙了,烧烤摊的老板不禁使劲儿摇了摇头,高兴刚才喝了多少酒他可是看地很清楚的,于是乎在找钱地时候。他忍不住就问了一句:“小伙子。你是专业陪酒员吧?”
高兴无语,摇摇头离开……
扶着夏添上了车。高兴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一晚上夏添醉了两次,而自己显然喝得最多,现在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无语了半天,高兴还是动了汽车,很快就开到了江中大学门口的那个公寓楼旁了。
停好了车,扶着夏添上了电梯,高兴犹豫着是要把夏添送到乐言那屋子里呢,还是带回自己的房间去。想了半天,高兴担心夏添明早醒来又会跟自己飙,虽然说经过今天,高兴已经有把握把夏添追回来了,但是万一因为这种小细节又给了夏添一个脾气的借口,那反倒不美了,于是高兴决定还是把夏添送到乐言的屋子里去。
从夏添的包包里找到了钥匙,开了门之后,高兴直接就扛着夏添往二楼走去,一楼静悄悄的,也不知道乐言是睡了还是根本没回来,不过这不是高兴需要担心的事儿。
上了楼,高兴看着楼上好几间房间还真是有点儿犯愁,不知道夏添到底住哪间,无奈之下只得拿着夏添的钥匙一间间的试,还算是运气不错,试到第三间地时候就打开了,高兴现,这间房地位置跟他们住的那套房里,夏添住地那间完全一致,看起来,夏添还是很在乎高兴的,高兴知道了这一点之后,更有把握把夏添追回来了。
幸好这会儿天气已经很凉了,否则要是夏天的时候,夏添满身大汗的,高兴还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帮这妞儿洗一把。
小心翼翼的帮夏添脱掉了外套之后,高兴犹豫了一下,还是帮夏添把牛仔裤脱了,当看到夏添两条光洁笔直的大腿的时候,高兴真的觉得眼前一花,心里有一团火腾地一下就燃烧了起来,仿佛洒了一堆火药一般,轰的一声就烧得特别的热烈。
可是高兴还是很有效的按捺住了自己心底的**,他可不想担上酒后**的恶名,要是被夏添现自己趁着她喝多了就把她给办了,凭这妞儿的脾气,明儿醒过来之后还不是直接拿把刀把高兴给咔嚓咔嚓了?或者更干脆点儿,高兴会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然后现自己胸前插着一把菜刀,而夏添则哭的跟个小泪人儿似的,却又坚决的把菜刀拔出来,插向自己的心脏……
呃……想想这种场面都觉得太血腥太暴力,而实际上血腥暴力倒还在其次,两人居然为此殉了情,这才是让高兴难以忍受的事实。
在血腥暴力和控制住下半身的冲动这种二选一的选择题面前,高兴很理智的选择了后者,任何一个有脑子的男人都会选择后者,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愿意为了一场并不合时宜的欢爱而白白把命送上的。即便是两两殉情,这也忒残酷了点儿!上半身的衣服高兴就没敢再动了,如果再帮着夏添把BRa给脱掉,高兴还真是没把握保持足够的理智,他很怕自己会一时冲动直接就扑上去,把夏添从女孩子变成女人!
不过。扶着夏添躺下地时候,高兴还是没忍住,低头在夏添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手偷偷的捏了两把夏添丰满地胸部,心里想着:反正她清醒的时候我也敢摸,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这不算什么吧?
捏了两把之后,心里那种痒痒的情绪就越来越不受控制了。高兴地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