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呢,万一是歹人怎么办,便朗声说道:“本王乃当朝国舅,这天下间,没什么机密要事,是本王不能听的。”
一旁冷眼旁观的曹宇婷,却在心中暗自点头,对程武的小心谨慎非常满意。
程武一想也是,这才伸手入怀,把张义交给自己的那个油纸包,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用双手捧着交给曹宇婷。
曹宇婷伸手接过油纸包,拆开外面的两层油纸后,这才露出张义用摩斯密码书写的几张纸。
见此,曹宇婷抬头问道:“析津府来的?”
程武偷眼看了下曹佾,这才不好意思的答道:“是,小子从析津府赶过来的。”
一旁的曹佾则不满的“哼”了一声,刚才自己询问,对方只说辽国来的,连个地名都没说。
曹宇婷一边用纸笔书写破译,一边对老爹说道:“爹爹,你莫要怪程武,他这样的性格在敌国才活的长久。”
程武腼腆的一笑,一时倒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就听曹宇婷又问道:“给你书信这人,还说了什么吗?”
“那人只告诉小的,说是消息极其重要,哪怕是跑死了,也要尽快给郡主送过来。还说不要送到皇城司,书信只有您才能看得懂。”程武老实答道。
曹宇婷一边写一边说道:“嗯,幸亏你没自作主张,这种密文皇城司确实看不懂。”
片刻后,曹宇婷放下毛笔,详细的阅读译文后,当即长身站身,转头问程武:“恢复的如何了?还能动吗?”
程武听出言语中的含义,也不废话,立即起身答道:“能!”
曹宇婷这才转身对曹佾说道:“爹爹,事情紧急,女儿要去一趟皇城司。”
曹佾闻言,有些犹豫,试探着劝道:“闺女,官家刚下的禁足口谕,这刚过了几天。你看……。”
曹宇婷挑了下眉,打断对方言语,朗声说道:“爹爹,女儿并非出去玩耍,而是有紧要军情,需要立即告知皇城司。”
曹佾见女儿一脸英气,似乎变了一个人似得。当即不敢耽搁,转身打开房门,对外面守候的管家说道:“备马!”
一盏茶后,曹宇婷翻身上马,看了下护卫在左右的老供奉和程武,朗声吩咐道:“去皇城司!”
话音刚落,曹宇婷扬起马鞭,抽在马屁股上。骏马一声嘶鸣,当先冲了出去。
几名老供奉和程武也扬鞭催马,紧随其后冲了出去。
曹佾站在府门外,望着远去的身影,心中一叹:要是官家怪罪下来,又该如何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