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地把今晚發生的一切忘得乾乾淨淨。
鄭尋千從方才起便一直在暗示他。
現在,他照做了。這是他的回應,他的明示,他憑著脆弱的自信心所能做到的最勇敢的事。
景添低下頭,輕輕地打了一個嗝,接著又把酒瓶里剩餘的酒全都倒進了自己的杯子裡。
出乎意料的,鄭尋千一直沒有出聲。景添扭頭看他,竟隱約在他的面孔上看到了一絲絲無措。
這很奇怪。
鄭尋千應該是淡定的、沉著的、神秘的、令人捉摸不透的。這樣的表情不適合他,一直以來,自己才是那個不知所措的人。
景添愣愣地看著這個男人,心想,鄭尋千也沒那麼厲害。
然後又想,他現在這樣,是因為我。
景添捧起杯子,視線依舊落在鄭尋千的臉上,一邊小口小口地喝,一邊笑。
當他把那點酒全部喝下了肚,放下酒杯,已經笑得合不攏嘴。
「……醉得這麼快?」鄭尋千問。
景添搖頭:「沒醉。」
他的面孔一直是燙的,方才攝入的酒精還在胃力,來不及進入血液,麻痹他的精神。他笑,是因為鄭尋千現在的模樣確實好笑。
他好得意。
這不是一場比賽,他卻覺得自己像是贏了點什麼。
「真的?」鄭尋千抬起手來,碰了碰他的耳垂,「如果我現在對你做些什麼,你第二天能記住嗎?」
景添縮了縮脖子:「……看情況。」
鄭尋千不再開口,他攬著他的肩膀,順勢捏住了他的耳垂,和他耳垂上那一枚方形的耳釘。
那是景添昨晚剛從自己的抽屜里找出來的,鏤空的銀色合金材質外殼內,鑲著一顆小小的可以活動的透明的粉色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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