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的三千禁卫军早日离开”“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斩了你”
“给我闭嘴吧……”托尼终于忍不住了,他的一柄巨剑搭在辰皇子的脖子上:“再啰嗦,老子就杀了你”
“你……你敢对我亮剑,你这个不知死活……”
“陛下,请记住,这里不是帝都。”费琪尔在旁冷冷道:“还是说,你认为将军这个样子还能撤退么?”
‘吼’真龙血脉的化像神龙赫然暴涨出几十丈,齐格弗里德满脸怒容:“都给我闭嘴,谁再啰嗦一句,老子现在就宰了他”说着,齐格弗里德架起一道金光就冲进营帐中。
漫漫金光消散,营帐中的军医正忙个不停,帐外的齐格弗里德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辰皇子在旁默不作声……
“皇兄,他回来了”舒雪从旁边跑过来,身后仍是一列队禁卫军:“他怎么了”
辰皇子面色难堪:“斯诺受了伤,正在军中治疗,没事的。”“没你个屁事”托尼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在胸口给我插一刀看看,没事,你这小白脸真会安慰人”
没有人拦住托尼,他们都看到辰皇子冰冷下来的面容,以及舒雪惨白的脸色。
“那他会死么?”
“死不了,他命大着呢……”费琪尔轻轻道:“公主你不要听这个矮子胡乱说话,斯诺没事的。”
托尼正欲发怒,便被费琪尔捂住嘴,准备拖下去。
营帐打开了,正拖动托尼的费琪尔也停下来。只见四名军医纷纷从帐中走出来,军医见到齐格弗里德后,摇头道:“将军受的伤太严重,我们不敢动插在心脏上的那一根短枪,那样会直接导致将军死亡的,但是枪支插进心肌,已经引起心律不齐,倘若不再加以医治,不出半个时辰……”“你们都TM给我滚”齐格弗里德一手掀开营帐,刚要进去,又对旁边的托尼两人道:“费琪尔,你跟我进来,托尼留在外面,不许任何一人进来……”说到这里,齐格弗里德看了一眼辰皇子和舒雪两人,沉默片刻:“你们两人也进来吧。”
四人很快进入帐中,托尼就抱着那柄巨剑,和斯帕克几人在帐外守候。
斯诺正被放在一张拼接起来的桌子上,上面铺的兽皮沾满鲜血,甚至连两只血红大翼也没来得及缩回体内,就已昏迷过去。齐格弗里德眉头紧皱,将一道金光打在斯诺身上,随那金光流入体内,斯诺两只血红大翼慢慢缩回体内,只留下一道明显的血痕淌在地上。
舒雪似是从未见到斯诺这般虚弱,一是担心的不敢出声,眼中泪水直打转……
齐格弗里德暗骂了一句,慢慢解开斯诺上身的铠甲,随一阵锁子声,那一件沉重的铠甲被扔在地上。看到斯诺身上的无数伤口,齐格弗里德深吸一口气,将那一枚枚钉子长短的东西拔出来,费琪尔随后用绿光包围上去,不出片刻,一道伤口便恢复如初,就这样反复数十次,直到斯诺身上再也没有那钉子样东西,齐格弗里德这才微喘一口气……
看着斯诺胸前那一根手臂长短,一指粗细的古铜色短枪,齐格弗里德忽然又发觉什么不对劲,顺手将斯诺身体一翻,却只看到一滩血迹——那短枪所散发的古铜色光辉竟已贯穿斯诺的身体
一只手慢慢握在那跟铜枪上,齐格弗里德正要用力,忽的,旁边的费琪尔拦住他:“让我来吧……”齐格弗里德抬起头,听费琪尔说:“这把短枪有咒印封印,要化解开才行,况且,你找到什么医治他身体这可伤口的替代品了么?”
齐格弗里德摇头,手慢慢松下来,道:“这种情况,除却我的真龙血脉,便只剩下教宗的圣光祈祷可以治疗了……”
“没错,只能这样。”费琪尔一只手握在那个古铜色光辉的短枪上,一道纯正的绿光从费琪尔手中散发出去,一直蔓延到枪支底端,渗透了进斯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