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又是一阵烧灼般的痛。
“韫礼,我不能这样做,你讲点道理好吗?”
“没有道理!这地方是我的,我说了算。”
“你”——她捂着腹部,水雾涌上眼眶。老天,该怎么说他才会懂呢?她无法承受这般激烈的爱恋,他束缚得她几乎窒息,而她……她的胃该死的痛得令她快死了!
“欣,”看她要哭不哭的样子,他心里也舍不得。“你真的非去不可吗?”
她郑重地点头。
他用力一跺脚,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开来,让她拿设计图。“我是关心你耶!你却……本以为你不是那种拿工作当生命的女强人的,想不到全都一个样儿,我还比较喜欢一开始就认识那个凡事往好处想,乐观、开朗有些傻气的唐欣。”
唐欣拿设计图的手一僵。他的意思是说他不喜欢眼前的“她”吗?那么它是否又得回复往日的平静与自由了?
可以重新过回悠闲懒散的日子,她该感到庆幸的,但……为什么她一点儿都不觉得开心?反而感到头晕目眩、一股寒气在背脊上钻蚀着。
郝韫礼满心的焦躁,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她怎么突然变得摇摇欲坠的?
“欣……”他伸出手想要拉她。
“不”——她着慌地避了开去。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非怕她受惊,他真想捉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散她全身骨头,看看她到底是哪里弄坏了,怎地好好一个春风也似的小可爱,忽然别扭得令人难以忍受?
“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想接近他,又受不了他周围迫人的气势;等到他真的讨厌她了,那撕心裂肺的痛又直啃蚀着她体内每一条神经,无法排遣的忧郁全往胃部堆积。她咬着牙,觉得身体快被掏空了。
“算了!”他沈叹口气,急躁的心甚至抽不出一种叫做“耐性”的成分来了解她温和抗拒里的真义。“你不是很急,还不快走。”
“我……还要再量一遍横梁的尺寸。”她怯怯地开口。
郝韫礼抬头看一眼横梁的位置,那么高,她一个女人穿裙子跨上铝梯去量尺寸……不大好吧?“尺给我,我来量。”
“这……”横梁上是要做L形设计,她自己量过才比较知道该如何画设计图、做工作,由他来代工,反而不方便。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
“快一点儿。”他已经不耐烦地抢走她手中的卷尺,没三两下量好尺寸。“好啦!都记下来了,可以走了。”他领头走下楼梯。
唐欣始终没机会表达完自己的意见,就这样毫无反抗余地的被他拖着走。
跟在他身后,她一直注视着他高壮的背影,那样的宽广雄伟,好象可以支起一片天地般,光是看着她的心跳就会主动加速。
这种的情形。应该就叫恋慕吧?可她为何又无法忍受他的如影随形,他强壮的怀抱叫她既想倚赖又想遁逃。
“你们总算下来了!”大厅里,邱离急得哇哇叫、直跳脚。“快点,老何打电话来催了。”他跑到门边发动摩托车,招呼唐欣上车。
她才往前走了两步,郝韫礼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
“你要坐那个玩意儿?”肉包铁耶,多危险!
“郝先生,你放心啦,我的技术很好,从没出过车祸。”邱离坐在摩托车上笑着。“而且罗斯福路快中午的时候都会塞车,骑摩托车还比较快。”
“是啊!韫礼,邱先生的摩托车以前我也坐过几次,他骑车很平稳、很安全的。”唐欣边看表,边着慌地拜托韫礼放行。
“不行!”坐摩托车一定要搂着骑车人的腰,他又不是死人,怎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去搂别的男人腰?
“韫礼”——
“我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