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全部,钱没了还可以赚。”他的手滑过行之若的发,动作那么温存,“没有你我一无所有,心都空荡窒息得要死了。”
凑着脸吻了吻她的眉宇,
“东西冷了,我端去让人给你热。”
行之若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他那英俊浑然天成霸气的脸,有些恍惚。
门被合上了。
行之天端着盛满一整个银盘的食物,安静的走了,可却也带走了之若的全部思绪。
她的手抚上腹部,漫无目的地摸着,温热的体温传到了手掌上,连带着她的心也怦怦剧烈跳了起来,这里面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么……
突然一个手握着了她的,攥紧,冰凉的手指弄得她全身寒毛直竖,那只手像是故意着施压,用力朝她腹部按去。
不……
她潜意识的一惊,推搡开他。
行之若的眼眸惊慌失措的对上一双不怀好意的碧眸。
一张放大的妖冶的脸呈现在她的面前,嘴角噙着笑,那眼神勾人一般若有似无的瞟向她平坦的腹部,“摸什么呢……一醒来就和行之天在这房间里秘密私语,别忘了,他对你可不太好。”
是啊……
可,妖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人拼在一起,半斤八两。
行之若动动唇,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放弃了,神色坦然冷淡的望着他。
他倒是自觉了,故意挑这话说,“你想问我,怎么还留在城堡里,没被行之天赶出去是么……”
沉默沉默。
“我还想看看你怎么和白洛兮修成正果呢,怎么舍得离开……”
他徐徐俯下身子,捋了她的发,亲昵地摸着,嘴角的笑格外的魅惑人心,“知道么你都昏睡了好几天,那些庸医及药物都治不好你,我这全世界顶尖级的心理医生当然要勉为其难地留下了,今天你就十八岁了……我相信你一定会醒来,因为你不可能错过一场好戏。”
亏他记性还那么好……
想着小时候哑伯跟她说的遗嘱,那又怎么样……
反正她不是行家人,无非是老人家规定行氏媳妇继承的股份,她不爱也不屑。
何况……她还没和行之天结婚呢。
行之若哼了一声,把妖之那挑拨冷讽的话语当耳边风,这一切的事端还没结束,在这场以爱为名的催眠与囚禁里,行之天是主谋的话,妖之也是一个帮凶。
别人是雪中送炭……
他大雪天送的可是霜,并且还时不时地在炎热的季节里,挽着袖子使着人加个火盆再添把柴火。
他们的占有欲比爱还浓烈,
只有,白洛兮还是像白纸那么纯洁,一句话,对便是对错便是错,不让人拐着弯子琢磨,也不会背着角落里捅你一刀。
说最爱洛兮……
还不如说他的爱最让人安心,不索求回报,只是真心待人好,心也跟着安稳舒心起来。
那冰凉的手又抵达了她的腹部,摩挲着,妖之腾出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斜乜一眼,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把她的心不在焉尽收眼底,碧眸里翻滚着颜色深沉,满是恼意,“你话少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行之若虚了一眼他的手,颇有些无力。
想你的手总是放在我敏感的位置,是不是想蓄意害命。
行之若抿着嘴,干脆对他的无理不予理会。
“我刚在门外听了会儿动静,你吐了身子不舒服?”他搁在她腹部的手又不留痕迹的用了会儿力。
行之若一下子惊慌起来。
她没想过要孩子……
她不想生下她和行之天的婴儿。
可是,妖之的手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