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毁掉了。因为伤害了宗教组织的干部,所以母亲非常害怕。将家里的所有钱财都捐赠出去了。还因此欠下了大笔的债务,父亲因此和母亲离婚了。每天都为了偿还债务而拼命工作着。”
战场原的声音很低沉。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她要哭出来了。不过到最后也只是无奈的叹气罢了。
因为时间太久的关系吗?还是别的?
“就是因为这个吧。那只蟹……我查过书,应该是叫做重蟹的神明出现了。我曾经祈祷过,希望将这些不愉快都去掉。于是它回应了我的祈祷,将我的那些不愉快,以及我的体重,或者还有别的一些什么拿走了。”
“然后后悔了?”
“嗯,后悔了。”战场原感叹着:“尽管很不幸,很悲惨。但那的确是我的回忆没错……我想要重新获得它。即使是痛苦,也是我的痛苦,是我不得不背负的责任。”
“说的倒是挺不错的。”我一边这么说,一边收回了手,刚才有一瞬间,的确有想要把战场原揽在怀里的冲动。想要抱住她,让她在我怀里哭诉。我则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轻声安慰她——
但是忍住了。
因为啊,我已经有了羽川了。
那个面带笑容却内心苦闷,独自承受了十几年的剧烈痛苦的女人。
而与战场原相比,也是羽川要更加重要一点——因为战场原的痛苦可以有很多的人受得了。然而羽川,那个过于完美的女孩,却只有我一个人能够抚平她的创伤。
我们已经约定了,要一直在一起的。现在诉说我们的关系,就算是用未婚夫妻来描述也完全可以。一点都不过分——但是。
但是这并不是说,我不能来一段婚外恋对吧。
于是我抱住了战场原。
战场原稍微挣扎了两下。当然我感觉她是那种yù拒还迎的味道。再通俗一点,就是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很老实。只是稍微挣扎了两下,就任命似的倒在了我怀里。然后对我说:
“刚才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事情?”
“没有,完全没有。”我赌咒发誓似的举起三根手指对着战场原说:“我一如既往的纯良,可以说是一片冰心在玉壶。不带你这么侮辱我的。”我一边这么说,一边咬在了战场原的脖颈上。伪装的吸血鬼状态开启,中空的犬齿刺入了她洁白的脖颈之中。
“阿拉,我从来没想到过,原来阿良良木君竟然是吸血鬼……”
以下以被吸血鬼袭击了的准小三视角展开:
脖子稍微有点痒,痛倒是不同。是因为麻醉了的效果吗?以前的确听说过呢。
“吸血鬼?才不是那种低级的东西,我是恶魔来着。”
那个家伙一边吸食着我的血液,一边这么说。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金发幼女狠狠地打了他的脑袋,不过再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所以我将之认定为被吸食血液所产生的幻觉。
“恶魔?开这种恶劣的玩笑有趣吗?下一步你是不是还要说自己是神?”
“虽然这么说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是真的,我的确曾经是神来着。”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无奈了:
“怎么样都好,你究竟在干什么?”我接着问。出乎预料的,被这个家伙抱住,甚至吸食血液的我都没有感觉到害怕。还能够这样保持正常站立姿态,用平淡的语气向他询问。这让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是因为什么呢……
是信任吧?
虽然只是第一次说话,虽然在这之前曾经听说过,这个家伙是个死十次都不为过的人渣。虽然他的语言轻佻,动作也同样轻佻。还是个有着奇怪能力的吸血鬼或者恶魔什么的……但是莫名其妙的,我就是觉得他是可以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