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与李秀英开口,身子一转跑的比兔子还快。这都是什么馊主意啊?不对,应当叫臭主意。吴烟与李秀英哭笑不得,朝张秋生啐了一口。又怕一祸未平一祸又起,赶紧掉头追宋念仁去。
宋念仁真的借来一对粪桶与粪瓢,老远的就大喊着:“老李、老孙!你们打饿了吧,哈!我给你们上点肥,好有劲打。”
两个打的正热火朝天的人不知宋念仁是什么意思,扭头一看吓了一跳。两人一齐大叫:“阿仁,你别乱来,别乱来!”
说话间宋念仁已来到近旁,放下粪桶笑嘻嘻地说:“打架很费力的,容易肚子饿。来来来,我给你们加点肥料!”说着拿起粪瓢伸进粪桶里。
李满屯与孙不武吓的掉头就跑。不仅他俩跑,旁边围观也都跟着跑。谁都怕宋念仁一不小心将大粪泼到自己身上。
其实粪桶里装的是清水。不过那桶本身就脏不是?登时二十一中的围墙又是一通下饺子。只是这次是反过来下。一场恶斗就这样风轻云淡的结束。
看热闹不怕祸事大。事情结束了,大家才发现饭还没吃。纷纷捧起饭盒,发现饭已凉了。于是张秋生的那两个热水瓶又成了抢手货。连吴烟都抢了小半瓶,给自己与李秀英、林玲的冷饭冲上开水。高一一班的同学发现这两个热水瓶太好了。别的班现在都在开水房排队呢。
吴烟悄悄问李秀英:“昨晚几乎没睡什么觉。李满屯怎么还有jīng力去祸害啊?”
李秀英无可奈何的苦笑,说:“谁说不是呢?昨天他开着挖掘机回家。对三长老说,他买这个机器是为了出租。要不了一年就可以收回投资。然后再卖了,就等于赚了钱。我们也不懂,三长老就更不懂了。谁能想到他花这么多钱,就是为了祸害孙不武呢?”
吴烟点点头,说:“也不能说这是专门为了祸害。照这种说法,还真是一条生财之道。你还别说,男生的脑袋瓜确实比我们好使。”
李秀英叹了一口气,说:“脑袋瓜好使有什么用?他们又不往正路上使,成天到晚尽是想着祸害。”
吴烟在李秀英饭盒里夹了个饺子,吃了一口赞叹的说:“难怪张秋生老是说你家的饭好吃,真的好吃吔。这馅叫什么明目?”李秀英又夹了两个饺子放吴烟饭盒里,说:“就是一般的三鲜馅。张秋生这家伙就是隔锅饭香。我看然然姐做的饭才是真的好吃。”
吴烟说:“男生嘛,都是喜欢大鱼大肉。尤其像张秋生这样的粗料。”说完沉思了一会,又小声的说:“昨晚,我俩合起来都打不过张秋生。你想过为什么吗?我们的实战经验太少!你看他们男生,自己人打架就如同遇见仇人似的,毫不手软非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而我们平时都是师傅、师兄弟喂招,即使是对练也点到为止。这样没用,修为再高也形成不了战力。”
李秀英用筷子在饭盒里捣,硬是将几个饺子捣的稀烂。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说:“有什么办法?我们又没有机会与人打真架。昨晚那么凶险,也是长老们在前面顶着。”
一向jīng明的吴烟突然说了一句很冒失的话:“听说张秋生他们寒假要去rì本,我们也跟了去怎么样?”
李秀英两眼放光地说:“那当然好。能去rì本打架是我的最大愿望。你知道,我家那旮旯被rì本人占领了几十年。可遭老鼻子罪了。”哦?吴烟来兴趣了,赶紧问:“说说,都遭了什么罪?”
李秀英扁扁嘴,说:“也没遭别的什么罪。就是把我家向阳屯封锁了十几年。除了几个长老,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出不去。他娘的,”
李秀英想起这些忍不住爆粗口:“小rì本打不进我们家,就说向阳屯是匪窝。四面八方将我们屯子封锁起来。我们打的粮食卖不出去,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也运不进来。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