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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如同鸿雁传书一般,一天好几封信的来往着,也就造成了一天好几个官员要么被罢免,要么都被流放至疾陵城,要么是升迁,要么是调动。
总之,李弘一反常态的一路上大肆罢免、晋封,让夜月跟花孟等人看的是心惊肉跳,这是要干什么?
你这还没有回到长安呢,朝堂上的事情,在离开三年后,还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样儿的局势,你就开始大面积的轮换地方官员,如果这里面别多了,就一个是陛下亲自任命的,或者是跟皇室其他人有关的话,等李弘一回去,这就又不是一件小事儿了。
李弘看着夜月担心的样子,不屑的撇撇嘴说道:“按理说,我在疏勒城过完元日后,就该马不停蹄的回到长安呢,但我一直磨蹭到现在,这让那大明宫里,一直嚷嚷着今年要亲自参加春耕的父皇,却因为我没有按时回到长安,被朝堂之事儿牵绊着而耽误了他亲自春耕的大事儿,还不得记恨我?”
“所以你就如此高调的替换官员,是想告诉陛下,你没能按时回去,是因为这一路上被地方官员的任免一事儿耽搁了?”夜月白了李弘一眼。
总感觉李弘这番举动,就像是小孩子背着父母做错了事情,怕被父母发现挨骂,所以提前采取的求原谅的措施,希望以此能够逃脱责任。
“真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毕竟因为燕王妃一事儿,才导致我们没办法在春耕大典前赶回去,所以即便是快马加鞭的赶回去也是要挨骂,那就不如把回长安后,也要解决的这些事情,现在就解决了,让父皇跟母后认为,我李弘可是一回到大唐,立刻就投入到了我大唐地方官府错综复杂的各种政务中,我这是正事儿,他总不能因为正事儿再责骂我吧?”李弘摊开双手,无辜的向夜月说道。
李哲在另外一边听的直翻白眼,但想来想去,或许这对李弘来说,确实不失为一个逃避挨骂的好办法,不管怎么说,母后因为此事儿,肯定是不会骂他了。
开春后,自然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一路上枯黄的树枝也随着李弘等人的步伐,开始渐渐挤出嫩芽儿,道路两旁原本枯黄的青草,裸露的黄土地,也随之被漫漫青草所覆盖。
等到他们一行人到达长安城外的灞桥时,灞桥河边的依依杨柳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出纯绿色的枝条,遮掩着冬日里褐色的树皮,欢呼雀跃的向李弘等人打着招呼。
不远处的田间地头,杏花儿早已经纷纷开放,随着一阵微风荡过,如同雪花一般飘落,惹得踏青的俊男靓女一阵阵欢呼,时不时还能够听见,一些文人雅士,对着那烂漫的芬芳,正在偶得佳句。
东宫的各级官员、包括太子妃裴婉莹以及白纯,赫然都出现在了迎候太子殿下的队伍里,太子的车驾、仪仗等等,已经恭候在灞桥的两旁,跟随在裴婉莹与白纯跟前的两个小人儿,此刻正睁大了眼睛,跳着脚想立刻见到他们的父亲。
虽然他们的爹在他们的脑海里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每天从皇爷爷、皇奶奶以及母妃、白婶婶等人嘴里听到父亲这个词,从而也让他们理所应当的被灌输了父亲的影子。
虽然这个形象很模糊,虽然这个父亲老是出现在皇爷爷、皇奶奶的争吵中,但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对于刚刚满五岁的两个小家伙来说,还是很希望能够立刻看到他们所谓的父亲。
而且,现在呈现在他们两个小人儿眼前的隆重仪仗,对他们来说则是极为罕见的。
这可是他们幼小的心灵里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原本以为,这个世界除了皇爷爷跟皇奶奶外,没有人能够再摆出这么大的排场。
毕竟,母妃每天进宫时,都是对皇爷爷、皇奶奶毕恭毕敬,而且很多很多的人,不管是谁,见了皇爷爷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