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她是属于这天地之间的。”薛诚能发出这感叹,说明他确实认识了进了一层,与雪儿交往我何尝没有过这样的压力?然而对于薛诚这雪儿从来不属于谁的言论,心里仍是不服,不禁脱口道:“当心里能容纳这海,容纳这高原,容纳这天和地的时候,雪儿就会被这心包容。”
薛诚身子一震,两道目光如电,望向我,一会,光芒闪逝,暗淡下来,叹道:“这世间真正有希望拥有雪儿的看来只有黎浩天了。”
我呵呵一笑,以缓和气氛,说道:“其实我们都是在同一个天地下同呼吸,有这点就足够了。”
我和薛诚聊一个多小时,知道了一些具体情况,他所领导的摄制组在拍摄结束后大多都回来了,只是其中出现了一个变化,就是组里的一个女成员阿宁不肯走,她说她是国家青年志愿者协会的成员,她今年本来就要到一偏远地区当任教,所以她要留下来,并托组里的人向国家志愿者协会总部反映那里的情况,把那添入新的教育扶贫地方之列。组里的人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去了。
薛诚要告辞的时候,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真的不愿再回去呢?”
薛诚答道:“不去了,我天生就是一个浪子,去了那一趟,我更明白这点,我准备辞去工作,开始我更远更艰辛的旅程。况且雪儿那我很放心……”最后一句语气神秘。
果然薛诚接着说道:“在她们当地流传着一个古老的神话,就是她们祖先的精魄化成高原的雪狼,时时刻刻在保护着他的子女。”
“雪狼?”我心头泛起奇异的感觉,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薛诚接着说道:“而我看到了那个神话。好了,不说了,我要走了,再见,我亲爱的黎副总。这是雪儿交给你的信!”薛诚说得很快,甩头走了,依然像一头狮子。我手里拿着这封信,想着薛诚大概有一场非常奇异的经历,才使得他走得如此坚决自信,到底为何他却不愿说,我现在也无暇顾及。
楞了一会,我打开信,很短就是一句话:
大哥:
我这里一切都好,不用担心我。有空的时候和梦真姐一起来看我!
扎西得勒!
雪儿
下午开会,我和梦真提前一个小时来到了会场,看薛诚主持拍摄的那个记录片。当屏幕上出现雪儿的刹那,我才真正明白薛诚心头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震撼,我才真正明白美是心灵的真谛!时光在穿梭,而雪儿的世界却仿佛凝固,在这世间显得一尘不染,心灵的美与自然山水的美宛若在共振,人与自然的协调的画面无限宽广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每一个看此片的人必怀着一种原始的宗教情怀把心灵匍匐在神圣的美面前。
梦真把一只手轻按在我的肩膀,说道:“感到自豪吧?”是的,曾经拥有过雪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何等的荣耀?我也知道,这种小儿女的爱恋雪儿曾经有过,而现在没了,取而带之的,是扑面而来的博大宽广的包容一切的爱!对生命无限挚热的爱!
记录片已经播放了一个小时,会场上人们鸦雀无声,人们心头被这画面深深地打动了,被生命的那份执着,那份原始质朴的美深深打动了。二十多位部门经理,此时置身于这会场,仿佛赤身裸体,却无一丝尴尬,再接受生命又一次的洗礼!片子终于完了,女同事们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她们不仅仅是为了这影片,而是自己心底,那些温柔的,美好的,曾经以为早已逝去的统统都掀出来,一个个都还原成了孩童,而男同事脸上的表情也并不好上几分。
我说道:“我想驱使我们为之奋斗的事业不是金钱,不是利益,应该是那些美好的愿望,理想,是心里神圣的冲动。我们公司应该回报社会,尽我们一切的力量,而不是表面上的公司形像公关。我和子怡商量了一下,提议继续保持公司与蓝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