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里面关着的可是要犯。”那侍卫笑道。上厅尤技。
“对了,里面是哪一位太医?”夏岭问道。
“是太医院医正孙闻。”侍卫回到。
“哦。那我进去和他说一声,他上次开我的药,我吃了胃痛。让他再重新开一副。”夏岭说道。
“是。反正孙医正现在也无事。倒是可以。”那侍卫说完就笑着替夏岭推开了门。
夏统领不是外人。
夏岭一进去就见孙太医趴在桌子上打盹,睡的那叫一个香,他脸朝下。睡的纹丝不动,就和死了一样。
而一边的床上床纱落下,有一个人影影绰绰的在床帐之中躺着。
夏岭的眸光一闪,指尖寒光一闪。他看了看正在熟睡之中的孙太医,随后轻手轻脚的朝床边摸了过去。
快速的撩起了床纱,夏岭的指尖一点,一点寒星就奔着床上的人而去,哪里知道那人却是一掀被子。人从床铺上一跃而起,不光闪过了暗器更是将被子朝夏岭兜头就罩了下来。
夏岭大惊,后退了两步,还没等他站定,就觉得自己身上一麻,被子落地,夏岭这才看清楚被子的另外一侧站着的人的样貌。
“安亲王殿下。”夏岭失声道。
那身穿侍卫服饰的人可不就是安亲王云恪吗……
夏岭的心一寒,正要用力咬破毒囊,哪里知道云恪的手更快,马上掐住了他的下巴,直接将毒囊从他的牙齿之中拔了出来,仍在地上,然后一脚踩碎,滋的一下,毒液流出,在地上与云恪的靴底之间冒了一丝青烟。
眼见着自己自杀的工具被取出毁掉,夏岭不由长叹了一声。
“怎么会……”夏岭惊慌失措的看着云恪,“你不是已经回了碧凝宫了吗?”他是躲在暗处看着他离开的。
“去碧凝宫的不过是穿了本王衣衫的孙医正。”云恪缓缓的说道。
“那他又是谁?”夏岭的目光转向了趴在桌子上的那位,身上穿着医正的服饰。
“他就是那个死鬼侍卫啊。”云恪微微的一笑,冷声说道。
“所以……天华丹是假的?”夏岭失声问道。
“哈,就是真的有天华丹,也不会用在他的身上。”云恪淡淡的说道,“其实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想到。只是你们做贼心虚,生怕这是真的。所以才会宁可错信,而不放过。怎么样?坑了本王那么多次,被本王坑一次,是不是感觉很不好?”
云恪说的对,其实天华丹这种神药即便有也不可能是随身带着的,退一万步,就是随身带着,也不能用在张胜的身上。有脑子的,冷静的,只要是稍稍的想一想,就会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只是做贼的人都是会心虚的,只要心虚就会露出破绽。
他们以为天衣无缝,但是实际上只要是做了,就有迹可循。
一个人死,线索断一次,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死去。只要留下一个活口,就会有人想办法要将这个活口去掉。
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人了。
背后的主谋不可能让有威胁到他的人存在,所以张胜必然要死。云恪只不过是利用了张胜的死诳了这些人一次罢了。
“夏岭。”云恪用手微微的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围着夏岭转了一圈,“本王倒是忘记夏家还有你这么一个旁支的子弟在宫里当差了。话说回来,夏家到底给你了什么承诺,你居然冒这么大的风险?”
夏岭一脸的死灰,他一撇头,唇紧紧的抿起。
“不说是吧。”云恪也不生气,“来人啊。”
门口的侍卫闻声进来,见夏岭一动也不能动的站在屋子里,不由的微微叹息了一声,他没想到真的会是夏统领所为。
“王爷。”那侍卫朝着云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