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什麼地方,基本沒人阻攔。
夏侯澹正在翻奏摺:「有個太后黨參了你爹一本,說他以賭牌之名行賄。看來是太后想拿你爹開刀了。要理嗎?」
庾晚音無所謂:「理一下也行,貶謫吧。」
夏侯澹:「這麼無情的嗎?」
庾晚音聳聳肩:「又不是我真爹,根本不認識,劇情里也起啥作用。今天貶了他,讓太后放鬆警惕,沒準還能讓他免受更大的苦頭。」
夏侯澹:「也行。」
於是愉快地決定了此事。
夏侯澹提起硃筆往奏摺上寫批語。他寫得很慢,字卻挺端正。
庾晚音好奇地看了幾眼:「你還練過字?」
夏侯澹:「練得不好,湊合能裝吧,我現在只敢寫短句。要教你嗎?」
庾晚音忙道:「要要要,我也得趕緊學。」
眼見話題扯遠了,她才猛然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對了,你今晚能不能召謝永兒侍寢?」
死寂。
夏侯澹瞪著她半天沒說話,手中的筆懸空半晌,滴下一滴濃墨。
庾晚音:「?」
夏侯澹一字一句問:「你讓我,找別的女人侍寢?」
庾晚音:「……」
這氣氛怎麼這麼奇怪?仿佛自己是個貧困負心漢,賴在家裡無所事事,把老婆踢出去當小姐——夏侯澹,飾老婆。
庾晚音頭皮發麻:「不是真的侍寢,她來了你就給她下藥,然後才好套話。是這樣,我不記得考生姓名,但是她記得啊,她看過《東風夜放花千樹》,知道有幾個才德兼備的考生會含冤而死。明年科舉的時候,端王挖牆腳的名單還是她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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