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烈儿,他快不能呼吸了!”骆晶晶护子心切,掰掰掰。
苍狼横眉怒目,掐骆烈的手又狠劲一分。“你没资格要求我!”
“唔……”骆烈呼吸不畅,翻白眼。
见状,骆晶晶又急又气,掰也掰不开,索性大着胆子、破起头皮豁出去,对准他的手背张口咬下。
“啊!”苍狼呲呀,手背吃痛,掐势立减。
劲松,骆烈便获得取胜之机,眸绽狠光,抬腿,一脚踹上他命根子。
“啊——”凄惨厉叫,苍狼瞬间凸瞪双目,脸色急剧转白,手松。
骆晶晶脸都吓绿了,慌忙松口,抱住儿子的腰向旁逃去。
“啊……啊……啊……”第一嗓子很大,接下来成了痛哼。就是打死苍狼、他也没曾想母子二人会这般对他,一人咬他手背、一人踢他“宝贝”!疼得并拢长腿,双手捂住下跨,往地上一跪,站不起来。“唔啊啊……唔……啊啊……”
这一刻,骆晶晶全身血液倒流,像看怪物般瞪着儿子,结结巴巴颤抖嗓音急问:“你你你、你怎么踢、踢他那里?!”老天爷,这不是自寻死路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妈的,我踢得还算轻!”骆烈抚着脖子一边喘气一边咒骂,动不动就要掐死他,一点血浓于水的概念也没有!
“什么?!”骆晶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逆大道的话儿子竟说起来如此溜口?!
“王……八……蛋……”苍狼狂抽着脸上的肌肉费力抬起头,额滚大滴大滴冷汗、浑身疼得直哆嗦,犀利鹰眼迸射出始无前例的死亡戾气,狂簇火焰将房内烧得通红透亮。“小兔崽……子……你他妈的敢……唔唔……”狠咬牙骂至此低回头,疼啊!疼啊!牵扯脑神经,根根蹦跳,小王八蛋就不知道踢轻点吗?断了怎办?!
本已做逃跑准备,见他疼得不能动,骆晶晶便暂且打消念头。紧盯他动态,一方面怕真有个万一,另一方面是双腿不听使唤迈不动步。
骆烈红着双眼瞅着地上蠕动的苍狼,用力撇嘴,绝不为自己的暴行道歉、愧疚。
脚步声好死不死此时于房外响起,轻快的步伐令人心脏一下提到嗓子眼。谁、谁来了???
听闻苍狼在“欣苑”大发脾气,为不错过看戏良机,路青颠儿着赶来。暴吼没听见,反倒听见痛苦呻吟。现身于门口,苍狼跪倒头抵地面的难得一见之景尽入眼帘。“夫人,少堡主,堡主这是?”指着在地上折腾的人,嘴抽,介于笑与不笑间。
“这……这……”骆晶晶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瞅瞅他、瞅瞅苍狼。
“我踢的!”倒是骆烈毫不掩饰,直言不讳。
“噗——”听了此话,路青立即扒着门框跺脚喷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堡主在捂那里耶,也就是说小狼崽踢中的便是……好、好,有种,太有种了,真男人!
闻笑,苍狼扭曲着黑脸奋力从地上爬起,左手仍捂下跨,右手撑住桌子稳住身形。抽搐着脸面暴吼:“你笑屁?!”
“噗——堡主啊,你是不是很痛?有多痛?痛得要不要死?需不需要我帮你诊治?”路青笑得花枝乱颤,拍大腿,前仰后合。
房内气氛滑稽虐肆,空气中的细小灰尘都蕴涵了笑意因子。
骆晶晶瞠目结舌,有这么当下人的吗?主子都疼成这样了还开玩笑???
“你——”苍狼用右手指他的鼻,只指了两秒钟便扶回桌,眼神骇得仿佛要吃人,犹如濒临爆发的野兽狂嘶。“你最好有理由解释为何出现在此,否则我非宰了你!”娘的,让谁看见不好偏偏被没正经的他撞着,不需多时,他被踢命根子的事定会传进某人耳中,接下来肯定又是阵阵嘲弄!
“我,噗——哈哈哈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