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丢了一张支票给我,说是赔偿我的心灵损失,于是我很生气,和他大吵了一架,我说我哪里比不上你,我骂你是丑八怪,尔齐很生气,差点掐死我,我怕极了,认识他以来,我从没见过他那么生气的模样,还有……还有……他居然说,我连你的一根脚趾头也比不上……哇……呜呜……哇……”
田妮越哭越大声,哭得几乎要岔了气,不得不让人怀疑,再哭下去,她可能会因为失水而死。
“他这样说,你就信啦?”她呜呜呀呀地,宗乔根本没听懂几句,只有尾段听得比较清楚。
这种事过往也不是没发生过,以前尔齐也有几个女友,一分手,就跑来向她呛声,虽然也不像是呛声,比较像是狗吠火车,但宗乔还是挺同情她们的。
然而,事过多年,她仍没想透,为何她们要跑来向她呛声呢?
最终,只能告诉自己,应该是尔齐的恶作剧吧?为了甩掉女友,她是最好的借口,反正他们是哥儿们,他知道她不会生气,吃定她。
换做是别人,早不知被她打掉几口牙了。
“呜呜……嗯嗯……呜……”田妮哭得还差点噎到。“你不知道啦,他是真的要跟我分手,方才他还把我的行李直接丢到度假中心的接待车上,连飞机票都已经帮我准备好了。”
“啊!”宗乔瞪大了双眼,啼笑皆非。
虽然她也不喜欢田妮,尤其是她骄纵,蛮横不讲理的时候。
但,这次尔齐确实是过分了点,很少见他对女人这般残酷,通常他都会好言相劝的哄得对方虽不甘心,还是乖乖的离开他。
“我、我、我、哇……”抽抽噎噎地,田妮哭得鼻头部红了。
宗乔看着她,觉得同情。“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不要我了,难道我要留在这里惹人嫌吗?”
她仅只是想找个人骂骂而已,看在那笔还算可观的分手费份上,虽不甘心,但也只能接受了。
“也许,他又交到新的女友了吧!”看着田妮许久,宗乔长叹了一声。
他最近不是常往台北跑吗?
唉,他到底还要伤多少女人的心,才肯罢休呢?
悄悄地抿了抿唇,她柔软的唇瓣上甚至还残存着他吻过的气息,飞机上的那一幕,至今仍教她怦然心动,无法自己。
如果她能勇敢一些,对他能大胆一些,那么她就能直接问他,至少该问他,为何又吻她?
站在康尔齐的办公室门口,宗乔深吸一口气,犹豫了约三秒钟,还是抬起手来,轻敲门扉。
“尔齐,你在吗?我是宗乔。”她的心怦怦跳着,只要想起飞机上的那一吻,就控制不了思绪,控制不了心跳。
“门没锁,你进来吧!”没让她多等,几乎她的话才脱口,办公室里就传来了他的声音。
宗乔人一怔,又望了门板一会儿,深吸好几口气,让心律平缓些,才伸手开门往内走。
然而,她才推上门,还来不及转身,腰肢已教人给紧紧圈住。
宗乔惊愕地抬起脸,康尔齐俊气的脸已在她眼前放大。
“天啊,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披地一下,他在她的唇上用力的一吻。
这一吻,吻傻了宗乔,她僵成一具人形塑胶模特儿,动也不动,连喘息都不敢。
“你有想我吗?”像亲吻小猫或小狗一样,他拚命的在她的颊靥上、额头、耳窝,四处亲亲亲。
“……”宗乔哪还能回答,除了心跳快得似要由嘴里蹦出来外,脑子里的细胞全被烤熟了,焦成一团。
“乔。”他终于离开她,掌在她腰上的手,姿势不变,一手轻轻掐着她的下颚。“怎么了?你怎么一下子变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