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幸灾乐祸地说道。
“哼,你不说我也清楚,出去寻花问柳了吧?真可惜,他有了你这个小美人还不是照样出去花天酒地,怎么,好像没听说你那亲亲三少爷要收你入房?”郝光光以着万分怜悯的眼光将丫环从头看到脚,末了还很可惜的咂吧一下嘴替她表示不值。
轰的一下,被戳到痛脚的丫环怒了,跳起来不悦道,“那又如何?不管三少爷与多少人相好,起码我知他是喜欢我的!不像某些人为了进白家门花样百出,最后还不是连洞房都没入就落个被休的下场!”连“奴婢”都不说了,直接说我,可想而知她有多生气。
郝光光怜悯地瞄了眼上蹿下跳的丫环,她叫什么名字从来没记住过,起身拿出自己来时穿的男装穿起来,不甚在意地说:“那个每天抱不同女人的下/贱玩艺儿也就你当香饽饽,老娘才看不上,真还要谢谢他昨夜没来,否则老娘还怕染上什么不正经的病呢。”
“你少污辱我家三少爷!你这个……哎哟。”丫环还没骂完便捂住被抽疼的半边脸痛叫,哆嗦着手指不可置信地指着郝光光,“你、你打我?”
穿好了衣服的郝光光冷眼上前伸手迅速袭向丫环的腰间将她的腰带解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嚣张过头的小丫头双手反绑在身后,将不断挣扎反抗的人踹倒在地后双目在屋内巡视了一圈,拿过床头上放着的验证女子贞节的白绸揉成一团塞进正大喊大叫的丫环嘴中。
“既然你那宝贝三少爷写了休书,那老娘就没必要再装孙子了,连个丫头都敢对我指手划脚,白家是不是欺人太甚了点?”郝光光眯着眼凑到眼中闪现出害怕的丫环面前轻语着,一把抓住踢过来的腿,使劲一捏,在刺耳的哭爹喊娘声中冷哼道,“真是不长教训,现在老娘就替你爹娘教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郝光光不晓得什么叫作得饶人处且饶人,欺负她的人别想在她手上好过了,这个曾是白小三入幕之宾的小丫环自她来到白家时就一直冷嘲热讽的,有一次还将她的饭食“不小心”扔到地上,当时是碍着老爹的嘱咐不敢轻举妄动,现在既然那个白小三都休了她了还顾忌什么?
“呜呜。”见郝光光在扒她裤子,丫环这次是真的害怕了,拼命扭动小蛮腰躲避着郝光光的魔手,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乞求讨好,无奈对方不接受她的示弱,眨眼的功夫下半身就被扒了个溜光,连亵裤都没给留。
“嘿嘿,将你扒光,白小三回来后就省事了,到时说不定你还感谢我呢。”郝光光恶作剧地拿着薄薄的亵裤在脸色煞白的人眼前晃了晃,想了想犹不解气,伸手将白绸从丫环嘴里掏出来换成刚扒下来还泛着体热的亵裤。
笑眯眯地扫了眼正抖得厉害的两条美腿,郝光光忍不住赞叹出声,伸出狼爪在上面摸了两把,手感不错,怪不得白小三宠她,轻笑一下收回吃豆腐的手拍了拍俏丫头憋得紫红的小脸儿说,“姑奶奶善良着呢,就小小惩罚你一下,扒了你下半身就行了,上身的衣服就暂且留着吧。”
丫环气得差点儿没厥过去,目前她这个样子若是被人看到还得了?怕不是不出一天她就会成为全府人的笑柄了。没想到这个向来低眉顺眼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的郝光光居然是这么一个难缠的主,她后悔为讨好三少爷争着拿休书来笑话郝光光了。
小小惩罚了下这个白小三的暖床丫头,郝光光胸中怒火稍稍得以缓解,将休书和那个二百两银票小心收好,白家不愧是暴发户,白小三这么不待见她还随手二百两呢,不知这掌财的白老爷夫妇是否更大方呢?
郝光光带来的东西不多,收拾起来也方便得很,除了银票贴身保管外,剩下的衣物等都塞进包袱里。
拎着包袱,郝光光挺胸抬头迈着极其潇洒的步伐在丫环恨不得杀了她的“灼热”目光下走出了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