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臂沉吟说道。
这时,副总统开口道:“关于此次高一新生军训的集体混战事件,一直是你们联邦政府调查局在介入调查,你们调查局的人也正好就在鹤市,难道调查组那边没有发现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吗?”
“我手头上有二份报告,一份是关于纪小宁发现食脑虫,还有一份是派往鹤市调查组的调查报告,我刚才留意到其中一条重要信息,调查报告中提到过一句话,调查组曾动用过真言药剂,也并不能发现到食脑虫?”
“难道说,食脑虫真的如此隐蔽,一旦潜伏入人群中,只需要安全蛰伏起来,我们没有一个有效且高效手段,能够发现这些食脑虫?”
联邦政府调查局,目光有些沉思,然后解释道:“这条信息,我也有留意到,根据纪小宁的这份报告称,纪小宁是动用精神方面能力,发现到学生身体内,同时存在二种精神频率波动,这就好比一个人体内有二个人的精神波动,正是根据这一反常,纪小宁才发现到食脑虫的存在。”
“假设,食脑虫与学生之间,是宿主与寄生体关系,学生并非死亡,而是依旧安然活着,换一种简单理解方式,只是暂时被寄生虫进入了人体内,而真言药剂,是针对人体神经系统,相当于催眠,使人陷入无意识状态,降低心理防御,因此对食脑虫失效也未尝不可能。再加上真言药剂并不懂得思考,即便用药者有什么反应或不适,也不会主动说出来,只有审问一句,回答一句。”
“所以说,倘若借助精神控制一个人,纪小宁能够发现到食脑虫,的确有很大的可能性。”
但副总统更为关心的,还是另外一件事,只见副总统看向视频会议中几位须发雪白,像是百岁老者,老得脸上皱纹如树皮的老人,凝重道:“我们暂且先定论,真言药剂这类药剂,对于隐蔽性极高的食脑虫并无效,那么如果有活物标本,丹药师殿堂能不能在最短时间内,研发出专门针对食脑虫的药剂?比如能提前发现食脑虫?”
只见其中一名老人,微微思索,沉吟后,面有难色道:“药物方面,从来不是一蹴而就,想当然就能成功。”
“这其中还牵连到许多方面。”
“比如发现食脑虫后,食脑虫会不会杀死宿主?”
“又比如,想要在确保人的安全前提下,杀死食脑虫,会不会损害大人的大脑或脑神经?人的大脑是一个十分复杂且庞大的处理系统,不小心碰到一根微笑不起眼的神经,有可能就会导致伤到视觉或听觉,或是手脚活动能力?”
“再比如,在人体内杀死食脑虫后,食脑虫的尸体,能不能像蛋白质一样分解、能不能被人体代谢出去,会不会产生毒素沉淀从而伤到大脑?”
“这其中存在太多不可确定性,说实话,我们丹药师殿堂并不能马上给出答复,甚至,我们需要解剖**宿主,也许解剖十几个人,也许解剖几百个人,详细查看食脑虫在大脑内的寄生情况,才能慢慢试验出药物来。”
几位来自丹药师殿堂,当今联邦政府丹药师金字塔塔尖的老人,苦笑说道。
闻言,副总统面色难看异常。
虽然早在提问之前,他心中早已猜想到,此事并不容易。
但想不到其中所牵扯到的,远比他所想象的还要复杂许多。
不止副总统如此,视频会议中的其他几位,同样脸上表情并不轻松,一个个牙关紧咬,双眉拧成川字。
皱眉苦思解决方法。
副总统面色难看的望向另外二人:“联邦政府情报局,联邦政府安全局,有什么需要说的吗?”
“联邦政府情报局所负责的是情报收集,财政每年划拨大量经费与资源给你们情报局,培养出大量精英人才与情报人员,为联邦政府搜集情报,防患于未然正是你们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