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DJ带着墨镜晃着身体扮酷,童筝想,都这么黑了,再带墨镜还能看见么?
叶航见童筝去这么久还不回来正打算起身去找,回头便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舞池里和一个鬼佬跳贴身热舞,似乎还挺享受。握紧拳头朝舞池走去,他在这儿担心她出事,这死女人倒好,和洋鬼子跳辣舞,皮痒了。 勾紧童筝的腰,将她从洋鬼子怀里一下带到自己怀里,脸上却无丝毫笑意,“我以为你掉厕所里了。” 舞池音乐声太大,童筝听不太清,凑近问,“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找死。”说完便拽着童筝离开。童筝被他一路拉着出了酒吧门,不远处似乎有几位扛着大家伙的人,似乎是传说中的狗仔队,看来今天这里又来了什么名人。童筝觉得在街上尤其在狗仔队面前拉拉扯扯实在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虽然她不是什么名人名流,但搞不好被抓拍发到网上也很烦人。 “你先松手,拉疼我了。”童筝不满地说,叶航没有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但力道明显小了很多。将童筝塞进车里,自己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座。一言不发,也不启动。 “你在生气?”童筝小心翼翼的问 叶航不理她,她继续问,“是因为我刚刚和别人跳舞?” “你是喜欢我的吧?” 叶航转过头,看着她依旧一言不发,想看看她到底想说什么,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你想和我上床吗?”童筝问,眼睛清澈通透,但说出的话却令人咋舌。转过头看窗外,巧克力色的Boujis,欲望的中心。自言自语般,“你说,要是当初我跟他上床了,他的自制力会不会就没那么差了?自制力没那么差的话,那她是不是就不会怀孕了?不会怀孕的话,那今天我会不会就没那么像小丑了?”故作笑颜。 转过头看向叶航,眸子在夜色的掩盖下越显深沉,她笑,“第一次留到新婚洞房花烛夜有什么用?新郎都没了。” “我不和醉死的女人上床。” “我没醉,我比任何时刻都清醒。” “你这是自暴自弃,不尊重你自己。我也不是鸭。”叶航很想敲破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豆腐渣。 “不想就算了,送我回去吧。”童筝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忽然整个身体被扯到一边,紧接着灼热的唇就贴上了她的,灵活的舌探入檀口,汲取彼此的津液,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唇,童筝蓦地睁开眼,看到一双充满欲望的眸子,坚定不容拒绝,“是你招惹我的,你别后悔。” 童筝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充满魅惑地一笑,“你再不快点,我就后悔了。”
白色的兰博基尼像精灵一般穿梭在夜色下的伦敦,没几分钟车子便又停了下来。这里她来过,是叶航在肯辛顿的花园别墅。童筝笑说,“怪不得你喜欢去Boujis,原来带女人回来真的很方便。” “我从不带女人回这儿,你是第一个。” “不回这儿?哦哦哦,我知道,狡兔三窟。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叶航看着她一脸的嘲讽,也不恼,忽然凑近她的耳边,“希望呆会你还有力气说这么多话。”
下了车,叶航拉着她一路回到别墅内,到了二楼左拐最里面一间的门口,“你确定?最后一次机会。”叶航忽然转头问她。 其实上了楼梯童筝就有些脚软了,之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念头也蔫了一大半,但看到叶航的眼睛里充满戏谑和欲望的时候,她又像失了魂魄一般,“机会留给你自己吧。”说完便凑上去吻住他的唇,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马丁尼和苏格兰威士忌的浓郁,全部都在诱惑她,她从来就懒得自持。这一刻,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认真地放纵一次吧。 进了卧室叶航便迫不及待反客为主,将童筝一把抱起丢到床上,身体紧跟着压了上来,唇亦如此。两个饥渴的灵魂仿佛急需得到抚慰般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至裸呈相对。大手覆上温软的胸房,揉按推压,粉色的肌肤不堪蹂躏,绽放出朵朵娇艳。另一只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