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真实的,没有虚假的样子。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阿薰露出一脸淡泊的笑容,“原来你也要去帝都,正好,我也去帝都,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把我的马送给你吧。”
那人睁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么好的人,自己不骑马,反而送给他,一时之间让他有些感动:“恩公,这怎么可以!”
“没事,我健健康康的,还能走路。”阿薰用纱布擦干了手上沾染的血迹,站起来,“听说锦都还派了追兵出来,你要小心。”
“恩公!”那人忽然强撑着坐起来,“恩公可否跟我一起回帝都。”那人眼光中充满了期待,隐隐约约有些慌乱和恐惧。
阿薰在心里冷笑一声,他受伤这么重,就算把马借给他他也不一定能骑,迟早都要求她的!否则锦都的追兵找到他,他还有什么活路?
阿薰装出考虑的样子:“我一向独来独往惯了……。”
“求恩公再帮我一次吧!”那人趔趄着身子跪下来磕头。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阿薰几乎笑出来,上去把他扶起来:“快快请起,我答应就是!”
“多谢恩公!”那人看见阿薰肯答应,眼睛里顿时放出亮光,“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阿薰刚想报出花木兰的名字,细细一想不对,花木兰这个名字现在可能在锦都都传遍了,这些被她杀的狼狈逃窜的敌兵怎么可能不知道?
好险,要是自报了家门,那她死的就太冤枉了!
——
荆轲
“在下漂泊各处,早不记得名字了,你就叫我荆轲吧。”阿薰说,心里默默念:不知道这个时间段里荆轲出生了没有,也许秦始皇都没有出生呢!“我看追兵也快到了,我们快走吧。”
“荆轲,”那人欣然微笑,“在下杜闯,是护国军右将军,这一次……哎,不说也罢。”
“原来是杜将军,小人真实有眼不识泰山!”阿薰连忙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要跪下行礼,被杜闯一把拉住:“恩公不要这样!你是我杜闯的救命恩人!不必行这些世俗之礼。”
阿薰见他脸上有些喜悦的样子,似乎对她知道他这个‘泰山’而自鸣得意,其实她知道杜闯是个什么东西?这句话,还不是跟着电视上学的!要是不这样说,估计这杜闯肯定不高兴而和她生出间隙。
阿薰让杜闯骑马,自己执着缰绳在前面牵马,虽然是累人的工作,而且还是为自己的敌人服务,不过这也是一种见到子渊的手段,她乐意去做。
就这样,阿薰为杜闯当了十多天的马夫,两只脚都磨出泡来,水泡破了,又痛又痒,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不过仍然让她一天天坚持下来。
到了距离帝都还有一段距离的小城镇上,阿薰又花钱买了一匹马,杜闯是军人,身体硬朗结实,伤口也恢复得快,加上阿薰带的都是最好的伤药,所以十多天之后,杜闯基本上像个正常人一样能走能跳,骑着马也能飞奔不怕颠簸了。
她买了马牵回去,杜闯似乎有意识白马应该是属于阿薰的,自己霸占似乎不合道理,于是主动把白马让给阿薰,自己骑上那匹棕色的马。
两个人一起骑马上路,速度比先前快了不止一倍,傍晚的时候,已经抵达帝都了,因为战乱,城门的关口比任何时候都严格。
可是当杜闯牵着那匹劣质棕马走过去,那些守城士兵一看见他高大的身材便立刻精神抖擞地行礼:“参见杜将军!”
右将军
官儿还挺大!看来这一次自己是找对了靠山。
阿薰暗暗高兴。
杜闯只说了几句话,守城士兵立刻打开关卡,让杜闯和阿薰大摇大摆骑着马进城。
“恩公,你先在我府上休息,待我面见皇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