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惠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叫着弘时的奶娘把弘时抱下去后就伺候四阿哥宽衣躺下了。四阿哥依旧搂着福晋柔软的身子,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澜惠服侍四阿哥起身后说道:“爷今个早些回来,今天可是耿妹妹入府的日子。”
四阿哥无奈的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家福晋的头后就去用膳了。下午耿氏进了门,澜惠照例是派了张嬷嬷过去安排一下,她这次给耿氏安排的院落离钮钴禄氏那可不近,历史上这俩人就是关系好的,澜惠并不希望这样,所以先给她俩隔远了,其他的以后看情况再说。
傍晚时四阿哥也回府了,先到澜惠这和福晋还有孩子们用过膳后,才在澜惠的劝说下去耿氏院里了,澜惠想好了,不管耿氏是什么样的,第一夜一定叫四阿哥早早的去她那,不能和钮钴禄氏那晚一样。
这样钮钴禄氏肯定对这个和她同一时期进府的耿氏心里面有刺,毕竟她的洞房花烛夜可是坐等了大半宿才等到四阿哥的,而耿氏这四阿哥回府没多久就过去了,这就是差距啊哪个女人对自己的洞房不在乎呢?这样钮钴禄氏对耿氏心里面始终都会有根刺,也免得她俩真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四阿哥这头带着几个随身奴才从正院走出就向着耿氏的院子走去,离远了他就见到红红的灯笼挂在那个小院里,四阿哥冷着脸一路走着,进了院门后就见几个不认识的奴才在门外候着,见到他后全都跪下请安。
四阿哥面无表情的说了声起,然后就走进屋子看向床上穿着单衣坐着不动的耿氏了。他仔细看去,发现这个耿氏一脸青涩的样子,低着头,而且还能看见她肩膀处微微的颤抖着,像是很害怕他的样子。四阿哥走进两步抬起耿氏的下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没长开的小脸,四阿哥皱了皱眉放下手后冷声说道:“安置吧”
床上的耿氏好似更慌乱了,颤抖着声音蚊子似的说道:“哦,啊,那个,是。”
磕巴完耿氏从床上起身,走到四阿哥面前开始给他解扣子,四阿哥微抬着脖子,一脸的不耐烦,心想着要嫁人的姑娘了怎么连个扣子都解不好,而且这么小的胆子,带出去都给他四贝勒丢人。四阿哥这头不耐烦了,可是也没有接过手自己宽衣的意思,由着耿氏站在那踮脚伺候着,他自己倒想到福晋身上了,‘不晓得福晋身子什么时候能养好?还有上次受的惊吓。可是这都快两个月了也没见好,要不明天叫林太医再来给福晋看看?’
四阿哥想到这就听身下蚊子声又响起了,“爷,好了。”
四阿哥见状走到床边躺下后看着愣在那里的耿氏冷声说道:“过来安置,傻站着干什么呢?”
耿氏好像都要哭了,哆哆嗦嗦的从四阿哥脚底下爬到床里面,平躺在那一动不动。四阿哥心里面越加不耐,直接翻身上去直捣黄龙……
完事后四阿哥又躺回到床外侧,对着已经傻了的耿氏命令道:“去取水给爷梳洗。”
耿氏闻言拿过中衣,随便的披在身上,托着疼得要命已经散架的身子下床给四阿哥打水去了。没一会她端着个盆子来到床边,把布斤荫湿后给四阿哥擦了擦身子,然后又把水端下去后才小心的爬上床。
耿氏爬上床后不动声色的使劲的往里躺了躺,然后就一动不动的心里面想着阿玛额娘了。
第二天一早几乎一夜没睡的耿氏听到四阿哥起身的声音,也忙起来伺候,她手忙脚乱的伺候好四阿哥后就听四阿哥说道:“你快点,一会要去福晋那敬茶。”
耿氏忙又蚊子声的说道:“是,奴婢知道了。”说完耿氏快速的梳洗起来,而澜惠身边的张嬷嬷这时也赶了过来,小声通报后来到床边拿起那块带着落红的白丝帕就收到一个木盒里。
四阿哥见耿氏这时也收拾完了,于是直接起身往福晋的正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