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说了,洗衣做饭的差事好像也不是你吧。”捂住肚子的南宫烈和雷君凡笑得东倒西歪地倒在床上。
“你们这几个臭小子,我哪有和见凌他们有那么多暧昧不清的关系啊!不要乱猜好不好!我只是觉得内疚而已,见凌和他大哥对我都有救命之恩,特别是见月对我的感情一直不能释怀,而他们那么信任我,可我却离开他们,所以……所以……”经这么一吼,将所有的不愉快和烦恼都丢到了九霄云外,果真是神清气爽。
“啊——太好了,小农农终于说出真心话了耶!”激将法果然对沉不住气的人屡试不爽。
“你们——”向以农眼眶泛红地看着自家死党,这几个臭小子,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够轻而易举摸清他的想法。
“喂喂喂,向以农,别再真情流露了,快收起你的眼泪和鼻涕,脏死了!”雷君凡嫌恶地朝向以农摆摆手。
“我……我也是……情不自禁嘛!”心情转好的向以农一边说话,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雷君凡面前,拉起雷君凡纯白的衬衫,毫不客气地把鼻涕、眼泪等异物抹在衬衫上,惹得雷君凡一阵怪叫:“啊,死孩子,你干什么?”为了躲避向以农的“污染”,连忙起身,却不小心将旁边的安凯臣从床上撞到地上,而向来反应敏锐的安凯臣为了防止自己跌下去的时候不至于太难看,非常 够义气地拖住南宫烈的袖口,接着南宫烈也十分够情谊地一把扯住展令扬领口,然后一伙人顺应连锁反应,一个个跌到软绵绵的地毯上。
一伙人闹够以后,全都爬在地毯上休息,这时却听见暴露的狂吼声自楼下传来:“你们几个该死的家伙,闹够了还不下来吃饭!”
“耶!”五人一阵欢呼,饿得呱呱叫的肚子早就在抗议了,这会听见曲希瑞天籁般的召唤,五人正准备争先恐后地向楼下欣喜若狂地狂奔而去。
“咦?希瑞怎么知道我们‘闹’够了?”心思慎密的雷君凡马上嗅出不寻常的味道。
“对哦!”南宫烈和安凯臣点头回答。
“啊,肯定是他在我房间装了窃听器。这个不要脸的无赖,懂不懂什么叫隐私权哪!”向以农气急败坏狂叫。
“哎呀,不管啦,吃饭最大,人家要先去了,拜拜!”说完,展令扬一点也不顾身后的人,他只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吃。
第一个奔跑的餐桌前的展令扬,毫不客气地拿起餐具叉起一块斑兰叶炸鸡塞进嘴里,其他几人也不落后地冲到各自的位置,开始就餐——
“等一下!”一声扯着嗓子的呐喊声吓得人险些丢掉手中的餐具。
随后,恶狠狠地瞪视着声音的发源地——展令扬,不满地大叫:“干什么?”放下餐具,五人齐声发问。对于展令扬这种打扰别人“觅食”的无耻行经极度不满。
“哎呀呀,你们还自称是以农的死党呢,一点点朋友爱也没有。”完全不知道何谓自觉,反而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而且——十分健忘哦!”乘五人沉思之际,展令扬死皮赖脸地喝了一口伯爵奶茶,结果还是被眼尖的曲希瑞用跟角45度斜角瞥见了。
“死小孩,你竟敢……唔!”一块椰奶蛋糕准确无误地堵住了曲希瑞的嘴,展令扬继续他那毫无营养的废话,对于这意外的飞来之食,曲希瑞可是吃得了无滋味。
“不过没关系喔,作为朋友的人家是不会嘲笑你们这种缺陷的,有爱心的人家会一直陪伴庄你们身边度过每一个寒暑,直到你们康复,并想起自己所遗忘的事情!”
“少恶心了,令扬,浪费了那么多口水,不就是以农的生日礼物嘛!”瞧见其他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雷君凡得意地扬起唇角。
“哎呀呀,枉废了人家那么深情的告白耶。”展令扬顺势发挥他“懒氏教主”的风范,凑到雷君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