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曲希瑞与南宫烈两人紧张地望着展令扬,担心是不是昨天晚上的酒给他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我这里好痛哦!”令扬委屈地扁嘴
“哪里?”
“这里!”展令扬指了指自己的后颈,楚楚可怜地瞅着两人,“这里好酸噢!”
“那帮你揉揉!”两人争先恐后地免费帮展令扬“按摩”起来。
不错!之前在酒吧被“饭桶”老兄用酒迷倒的靖扬,妍瑞,宫惠三位美女正是现在的展令扬、曲希瑞、南宫烈!正当展令扬正享受着两位临时按摩师的手艺之时——
哐啷——铁房的门被打开了。
叩叩的脚步声正向三人逼近——
“三位美女!对于我的招待还满意吧?”逼近三人的正是那位“饭桶”老兄。
“你……想要……干什么?”曲希瑞佯装胆怯地问,先前的三人随着剧情的需要,马上又转变成气质型美女了。
“告诉你哦,快点把我们放了,不……不然要你好看!”颤抖的声音与南宫烈所表现出来的恐慌样配合得非常默契。
“别急,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得意的神情显现在“饭桶”老兄的脸上,看来“饭桶”老兄显然很变态地喜欢看别人害怕的模样,正所谓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恐惧”之上。
“呜……哇哇哇……你好坏噢!呜哇哇哇……骗了人家纯纯的感情就把人家用到这里,呜哇哇哇……人家不依了啦!”突然展令扬碎步跑向“饭桶”老兄,隔着铁栏扯住他的衣服袖口,撒娇地痛哭流涕,时不时还将鼻涕,眼泪等脏物往“饭桶”老兄袖口上抹一把。
“好啦!”“饭桶”终于忍不住展令扬的缠功而发飙,气恼地甩开几乎已经趴在他手臂上的展令扬。
“呜哇哇哇……”还没有哭过瘾的展令扬被“无情”地甩开后,很是合作地故意跌倒在曲希瑞怀里继续哭泣。
看着因展令扬的杰作而湿漉漉的袖口,“饭桶”老兄恶狠狠地对身后的手下说:“哼,给我好好看着她们,最好不要出什么差错!”随即旋身走出“牢房”。
“是!”一个智商等于“饭桶”的堂主,自然不能要求属下除了回答“是”以外的语言。
眼见那些大叔都走远了之后,曲希瑞推开还赖在他肩膀上哭得没完没了的展令扬。
“哎!臭小子,你哭够了没有?”
“不——够!”
“人已经走远了,不必要在作秀了吧?”虽然知道那小于是故意的,但曲希瑞仍然继续用手拍着展令扬的背。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小瑞瑞你宽厚的肩膀借我靠一下,又不会掉块肉!”以合情合理的话来支持自己继续无赖地靠着曲希瑞的肩膀。
“令扬,你刚才在‘饭桶’老兄的袖口上动了什么手脚?”南宫烈坐在两人对面欣赏着自家死党提供的免费娱乐片。
“哎呀,小烈烈,还是你最了解人家了!”只见展令扬突然从曲希瑞怀里爬出来,随后动作自然且软啪啪地躺到南宫烈怀中。
曲希瑞则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家死党为刚才的话而追悔莫及的苦恼样。
死没良心的东西,人家好心解救你,竟然恩将仇报!南宫烈地瞪了曲希瑞一眼,谁知曲希瑞很无辜地抛了一个媚眼以示回答。
“唉!令扬,可不可以不要睡觉了,才刚起床没多久耶!”南宫烈无奈地摇晃又要去会周公老伯的“懒氏教主。”
“可是人家又困了嘛!”好像乖宝宝似的回答问题。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窝在南宫烈怀里。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刚才在‘饭桶’老兄身上做了什么呢?”南宫烈一边摇晃快要睡着得展今扬,一边急切地间,大有不得答案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