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十八公分”
忍不住发出了较大的声音,士斌不敢回头、怕反而因此被发现,在心里默祷刚才没人注意到才好。他怕眼镜仔再舔,尽管屈辱,还是赶紧回了话。
“小数呢?你们这些帅哥不是很爱计较这个吗?呃?”
知道他怕,眼镜仔更是故意找理由,又舔了一下。
“嗯!……不…七!十八点七……”
“七啥啊?”士斌的朋友,也是这个洗车行的小老板顺德走了过来“你这台洗很久吶……”。
“还在里面啊?”顺德小声的问,他作势往车窗一瞄,不过贴着特制的隔热纸,从外头是完全看不进去的。
“嗯……走掉了,刚才走掉了”
士斌下半身紧贴身门,怕被他发现自己现在勃起的状态;但兴奋的肉木奉被这样挤压,传来阵阵酸软的快感,让少年讲话一整个有气无力的。
“哦…吃饭啦!他们要去吃那家烧腊便当”
“你们去啦,我下午再吃就好”士斌当然不可能跟去。
“都没肉了,还减肥咧”顺德往士斌的窄腰上用力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士斌可以感觉到原本那个地方的水渍迅速地避了开来–这让他有了一点灵感……
“到车头前面,把裤子脱了、双手放后面。”
目送顺德离开后,少年无奈地又沦为眼镜仔的仆奴;眼镜仔想到一直以来想要拍下的画面,就命令他站到车头前、让镜头透过挡风玻璃,清楚地拍下他的裸体。
176公分,65公斤,标准偏瘦的身材,却因为练武练得很勤、肌肉结实而没有赘肉;不算厚的胸肌却还是有着漂亮的方正曲线,臂肌线条也很清楚。最迷人的是他的八块腹肌,十分发达、扎实、紧绷。
在镜头前面,看不出来少年身体上的水渍有什么异样,要说的话,就是把他全身上下的肌肉映得油油亮亮的。因此画面里,就是一个裸身少年,不知道为身么全身泛着潮红、肌肉紧绷、荫。经勃起向斜上方挺刺,似乎是从亀头流下了太多的淫液,把整支肉木奉搞得湿答答的。
眼镜仔化作妖水,贴附在少年的身体,用他的神识操控水渍,从少年巨根底部,沿着这长棍上背上浮凸的粗筋一路向上舔舐、舐到了顶冠底下的沟槽、玩了一下泛白的系带、再一路舔了下来……
“这么敏感,你还是处男吧?”
“呃……”
士斌不知道车里有镜头,热血方刚的少年,又中了妖术;光是肉木奉柱体被刺激,虽然还是很想忍,却忍不住让窄腰慢慢地摇动,大腿也微微地开合着。既然其他人都去吃饭了,士斌也就不太担心自己不小心叫了出来“你想要我往上舔亀头呢……还是玩你下面的睪丸呢?”
“……”
“不说啊……不说那我自己选喽……”
士斌当然不可能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但眼镜仔早就知道他的弱点;眼镜仔再度透过霪水呈现“粗糙舌面舔舐亀头”的刺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时不时地还挑开马眼、碰触到里边的嫩肉。
“呃!…呃……不要……”
镜头里,赤裸少年全身结实的肌肉瞬间暴涨、肉木奉大幅度地摇动,显然是陷入了莫名的高潮。眼镜仔毫不留情地搞到他的马眼自动地打开、连士斌自己都觉得快要射出来了的时候才停手。
“再说一次,是要我玩你上面的亀头,还是要我玩你下面的睪丸?”
“……”还在喘气的士斌先是犹豫了一下,但他一感觉到肉木奉上的妖水又要动作,惊慌地赶紧说了一句:“下面!……”
“下面的什么?”
“……”
士斌没有答话,眼镜仔旋即又开始调教少年过于敏感的亀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