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光依然不说话,一下下举着哑铃。
“难道小姐就不是人,小姐死了就该白死?谢支队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实在不行我去找胡书记,让他施加压力。”
韩光放下了哑铃,拿起毛巾擦汗,冷冷的说:“不用白费力气了,**爸是快要二线的人了,说话不好使,即便好使,上面也会有压力,你不知道,阎金龙的能量很大,昨晚上他宴请的客人相当有来头,是某个跨国财团的高层人员,来咱们江北市考察项目的,市委市政府对这个事情相当重视,咱们想动金碧辉煌的事情,阻力很大。”
胡蓉无语了,狠狠地挥了挥拳头。
“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不过我是没能力了,因为昨晚的事,外事办和招商局的人把我告到市委,上面亲自发话要停我的职,唉,在某些人的眼里,经济效益,GDP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GDP!无非是拆房子扒路卖地,这种虚假的GDP有用么?算了不说这个,一说就来气,韩大你刚才说还有转机,转机在哪里?”胡蓉问道。
“转机……在某人那里。”韩光拉开窗帘,望着远处的彤云眯起了眼睛。
……
当天晚上,刘子光处理好一切公务,告诉家里人要出差三五天,对李纨说有事情要办,把手机锁进抽屉,拿了另外一个从未使用过的手机,换了一套衣服,戴上帽子和眼镜,出门打车,直奔火车站。
已经买好了去省城的车票,是午夜时分的过路绿皮车,候车室冷冷清清,检票员打着瞌睡,刘子光一直站在外面摄像头的死角位置,等火车到了才进入检票口,登上了去省城的火车。
绿皮车虽然条件差,但是车票价格极其低廉,管理也松懈一些,受到广大民工和盲流们的喜爱,车上人满为患,座位上躺着坐着的都是人,连过道里,座位底下都睡着人,卖方便面的,小偷小**的,打牌聊天的,啥样人都有。
刘子光在过道里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在火车有节奏的摇晃中和臭脚丫子味,烟味的熏陶下闭上了眼睛。
清晨六点,抵达省城,刘子光直接上了公交车,转了几道之后,终于来到一处居民小区,上楼敲门,里面传出低沉的喝问:“谁!”
“我。”刘子光说。
门开了,手里握着片刀的贝小帅警惕的看了看刘子光的身后,刘子光笑着说:“没人盯梢,就算真有,也早让我甩了。”
贝小帅嘿嘿一笑,把刘子光让进来,关上门之后上去一个恶狠狠地熊抱,那边卓力也出来了,和刘子光打招呼:“光子过来了,有啥大事情,你还亲自跑一趟。”
刘子光说:“阎金龙把华清池的几个台柱子都给弄去了,关在地下室里没有自由,警察冲了一次也没用,不过敲山震虎,把阎金龙手下一个重要角色吓得跑路了,这个人叫姚老二,我这次来就是奔着他来的。”
卓力和贝小帅都点点头,说:“该怎么弄,你说吧。”
“查清他的行动规律,路线,住所,来往人员,安排车辆,家伙,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尸体一定要处理好。”
贝小帅瞪大了眼睛:“玩真的?”
刘子光严肃的点点头:“不玩点真的不行了,阎金龙都欺负到头上了,这个姚老二不是好东西,手里起码几条冤魂,咱们就当是替天行道了。另一方面,斩断阎金龙的左膀右臂,也是咱们的战略规划。”
“懂了,要我说早该这么干。”卓力愤然一挥手。
……
刘子光踏上火车的时候,王文君正在和自己的两个好朋友瘦猴、蚂蚁一起喝酒,王文君刚出狱身上没钱,瘦猴和蚂蚁也是穷光蛋,只能买了两瓶白酒,一些熟菜,在瘦猴家里摆开了宴席。
喝道酒酣耳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