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眼下就這麼幹等著?】
黑化值突然上漲,系統心裡很是焦急。
「不用等太久,她會來的。」溫暖雖然不清楚黑化值增長的原因,但她就是篤定蕭楚俞一定還會再來的。
只要她來,她就有辦法將蕭楚俞的黑化值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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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傳來鐵器的碰撞聲,驚醒了昏昏欲睡的溫暖,她抬頭迎面看過去,火光碟機散了黑暗。
溫暖這次看清楚來的人是誰。
錦衣衛指揮使,季碑。
季碑穿著夜行衣,來到溫暖面前時才將面罩撤下,「小將軍,卑職來救你了。」
他抽出長刀,剛要對著溫暖的手銬砍過去。
「季碑,住手,」溫暖看著季碑的眼睛,怒斥道,「堂堂正三品指揮使,知法犯法,前來劫獄,你是想死嗎?」
季碑動作一頓,激動道:「小將軍,卑職的命是你救的,卑職能當上指揮使也是小將軍提拔的,此等恩情,卑職沒齒難忘,如今小將軍有難,卑職豈能當縮頭烏龜。」
他沉聲:「反正季家就我一個人,我死了沒關係,小將軍是萬萬不能死的。」
「放屁!季碑,老子用不著你來救,趕緊滾回去當你的指揮使,別參與我的事情,知道嗎?」溫暖厲聲道。
季碑這人是她扶持出來的,此人性情溫良,忠心耿耿,但卻是個一根筋,他認定的事情還是人,便是絕對的服從。
季碑雙膝跪地,痛聲道:「小將軍,卑職做不到啊,卑職見不得你死啊。」
「夠了,大男子,別哭哭啼啼的,」溫暖嘆了口氣,「我知你心意就夠了,回去!今晚之事當做從未發生過,別給人留了把柄。」
自打她入了詔獄,見了很多人,卻唯獨沒有見到管理詔獄的季碑,溫暖知道季碑在躲著她,或者說不敢見她。溫暖到是不在意,只是她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偷偷做大事,想要在天子腳下劫獄。
季碑不肯走,「小將軍,走吧,今夜詔獄城防演習,卑職將所有人調離水牢,眼下正是離開的好時機。」
從季碑進入水牢後,周圍就靜悄悄的,雖說溫暖相信季碑的權力可以調走詔獄裡的所有人,但是溫暖還是隱隱感覺不對勁兒,「季碑,從你進入詔獄,再到水牢這裡,一路上沒有見到一個守衛?」
季碑頓了頓,不解溫暖為什麼要問這個,忙道:「是的,卑職已經將所有的守衛調離開,沒有人會攔著小將軍的。」
溫暖心底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這詔獄水牢里關押著她,蕭楚俞不可能會隨隨便便安排幾個可以被隨意調動的守衛看守的。
而且蕭楚俞是知道季碑和她私交甚好,所以蕭楚俞可能早就知道季碑這人會來劫獄,將她救走。
而此刻,季碑毫無阻擋的出現在她的面前,那只能說明,蕭楚俞在引蛇出洞,瓮中捉鱉。
【嗯哼?】系統語調一歪,【瓮中捉鱉?】
溫暖:「說的是季碑,不是我。」
系統呵呵一笑:【你心虛嘍。】
溫暖:「」
真是見縫插針。
想到蕭楚俞的計謀,溫暖立刻道:「季碑,趕緊走,皇上可能在詔獄安插了暗衛,就等著有人來劫獄,你這無異於是羊入虎口!」
她不能害了季碑。
季碑眉頭緊皺:「小將軍,您的意思是」
「話不多說,趕緊離開這裡!」溫暖著急趕人。
季碑見溫暖如此緊張,也意識到此刻問題的嚴重性,他立馬拉上面罩,起身離開,剛走出水牢,就被闖入詔獄的禁軍給團團包圍住。
溫暖閉了閉眼,嘆氣道:「完了。」
兩名禁軍上前將長刀架在季碑脖頸,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