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嚴頓感不適,抬起頭卻見到眾人一臉驚恐的看向她她的後面?!
她回頭看了眼溫暖,見她一臉從容。
她拽了拽溫暖的衣角,小聲道:「高人,要要行禮的。」
高人雖然厲害,但終歸還是貧民百姓,見到官必須要行禮以示尊敬,否則會被治一個大不敬之罪。
「哦,要行禮呢?」溫暖迎上李盼旋震驚的眼眸,淡淡一笑,「草民凌知夏,拜見」
「不可!」李盼旋見溫暖要對她行禮,心臟都要炸裂,立刻大喊制止道。
趙嚴被李將軍嚇一跳,以為溫暖沒有及時行禮惹了李將軍不快,立刻求情道:「請將軍恕罪,高人只是被將軍的風采震懾到,從而忘了給將軍行禮,還請將軍給高人一個機會。」
李盼旋:「」
她能被我的風採給震懾到?!
開什麼驚天動地的玩笑呢!
李盼旋沒理會趙嚴的話,走到溫暖面前,拱手道:「末將,李盼旋,參見凌相爺。」
王副將和程副將曾經和李盼旋迴京述職時見過凌溫暖的,立刻跪地行禮道:「末將,王召,參見凌相爺。」
「末將,程南方,參見凌相爺。」
常軍師也是隨大軍回京時見過凌溫暖一面,而方軍醫則是出身於京城太醫堂,入宮時也見過凌溫暖,兩人立刻下跪。
「下官,常子清,叩見凌相爺。」
「下官,方明和,叩見凌相爺。」
趙嚴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場景,瞬間回過神來,叩拜溫暖,「下官下官,趙嚴,叩見凌相爺。」
她竟然是凌溫暖凌相爺,怪不得她敢姓凌。
如今仔細想想,普天之下,除了凌溫暖,何人敢抗拒皇權,拒不改姓呢?!
此等風采,當真出類拔萃,一騎絕塵。
溫暖嘆了口氣:「我早已辭官,如今這是一介草民,你們不用對我行此大禮,起來吧。」
眾人看了看溫暖,又看了看李盼旋,見她不動,她們也不敢動。
李盼旋俯首,恭敬道:「怪不得松戈城能保住,原來是凌相爺出謀劃策,李盼旋多謝凌相爺幫忙,若是沒有凌相爺,這松戈城和松戈城的百姓怕是糟了大難。」
溫暖看她還在行禮,走上前扶起她,看了眼跪地的人,「都起來吧。」
眾人深吸一口氣,起身站在一旁,不敢造次。
「我只是雲遊至松戈城,定是不能見死不救,李將軍言重了。」溫暖淡淡道。
李盼旋抬手指著上座,「凌相爺,請坐。」
「不了,那是你的位置,不能本末倒置。」溫暖婉拒,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李盼旋拘束坐在上座,看著溫暖,「凌相爺,末將疏聽趙嚴說您想見末將?」
「自打民丘國和平洲國合作後,五郎城和饒水城依次被搶占,昨夜民丘國派一營士兵偷襲松戈城,你卻只留了一大隊兵力駐守,李將軍是有什麼好的謀劃和部署嗎?」溫暖淡淡一笑。
李盼旋被溫暖的笑嚇得直接從椅子上蹦起來,身子一顫,忙道:「是是末將疏忽大意,剛愎自用,以為只要保障了前線,便可後顧無憂,還請凌相爺降罰。」
「草民怎能懲罰李大將軍呢?」溫暖含笑,輕聲道,「我原以為失了兩城之地,李將軍能吸取教訓,沒想李將軍仍是一意孤行,草民真是深感佩服李將軍的鍥而不捨啊。」
常軍師聞言,猛地跪地,叩頭道:「是下官謀劃短缺,漏洞太多,讓敵人有了可趁之機,草民願意代將軍受罰,請凌相爺降罰。」
王副將和程副將一同跪地,「請凌相爺降罰。」
趙嚴和方軍醫看了看,也立馬跪下,「請凌相爺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