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之有欲,身心皆萌。”
丁赤:“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是什么人做的!……咦,不对呀,看你这垂涎欲滴的样子,究竟说的是菜,还是那做菜的姑娘?”
这两条妖龙所谓的“闻”,当然不是像平常人那样直接用鼻子去闻,包括山水君盘瓠在内,他们的嗅觉已随着修为已化为一种神通感应,能感应到的不仅是普通的气息,也包括无形的神气以及难言的生机律动。
人和人之间都是有互相感应的,有事就是是生机律动之间的某种玄妙呼应,普通人往往意识不到也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很微妙,往往包含在彼此的莫名印象中。比如某些人一见面就觉得彼此很亲切,对方给他的感觉莫名就很舒服;而还有一些人,第一眼看见就觉得很不对付。
每个人都有其独特的生机律动,彼此之间也有微妙难言的感应,就会形成这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它可能是双向的,是两个人之间特有的感觉,也可能是单向的,是某个人给很多人留下的感觉。
比如就有那么一种人,会让身边的大部分人看见他、与他打交道时,皆有种如沐春风之感,甚至不自觉中就会受其染化。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些都是无意中的感应,但对于另外一些人就不同了。比如修为强大的瑞兽,若刻意展开神气、释放威压,会让山野禽兽皆敬畏蜇伏。又比如当年的孟盈丘宗主命煞,媚骨天成,就算她不刻意施展魅惑神通,形神中也带着难言的娇媚与诱惑气息,别说男人,就连女人见了都忍不住怦然心动。
可以看得出来,山顶上的那位青丘姑娘,并没有施展什么魅惑手段、企图去控制或迷惑伯禹,她就是那么自然地坐在那里,便给伯禹心生亲近与怜惜之感。若不谈这些微妙难言的感觉,她也的确很美。
丙赤又说道:“伯禹大人真是艳福不浅啊!方才青丘姑娘拿出那张毯子铺在地上,我还以为她要……结果是摆出了几盘菜,请伯禹大人品尝。”
丁赤:“你以为她要干什么,行野趣之事吗?你真是个没品的家伙!星空下灵丘顶上,与美人对坐而品美味,这才是妙趣啊,然后嘛……更能得其乐!”
丙赤:“丁老九,你懂得还挺多呀!早已突破九境修为,又被锁了四百多年,你还是一腔凡心吗?”
丁赤:“八丙,你别说我呀,我说的是伯禹大人。……这种事情,我们还要继续窥观吗?”
丙赤:“我们有保护伯禹大人的责任,要不再看一会儿?”
丁赤:“你还不如说再闻一会儿呢!难道你还担心那涂山氏之女会是刺客吗?就算她真是刺客,又想怎样行刺伯禹大人呢?是在菜里下毒,还是用牙箸为凶器,还是干脆用自己的身子……”
丙赤:“让伯禹大人沉溺温柔,而忘治水之事。若有人不想伯禹大人治水成功,这也不失为一条妙计!”
丁赤嗤笑道:“还妙计呢,你这脑子长到天际去了吧!周边各部中,涂山部是除了彭铿部之外最迫切希望治水成功的,对大人的支持也最为坚定。要不然伯禹大人干嘛要在这里议事,还住在了这里。”
这两条妖龙在跟随伯禹治水的一路上,就化为两匹枣红马拉着那辆白香木车,平常交流说话也只用神念,除了不需要专门派马夫喂草料,看上去并无任何异状。像相柳、防风氏那等高人,当然能看出这两匹马的底细,但沿途各地大部分人皆不知情。
丙赤和丁赤就这样跟随在伯禹身边,也便于暗中保护。在伯禹每日宿营和休息时,丙赤和丁赤也会在暗中警戒。青丘出现在山腰往山顶走去时,丙赤和丁赤也吓了一跳,这姑娘怎么莫名就上了山?
待青丘在伯禹面前做了自我介绍,这两条妖龙才松了一口气,她既是涂山氏之女,想必是涂山部的守卫从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