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控制力不夠的時候,真正能進入刀中的力量也不會太多,不用擔心他因此而損壞。
等時間長了,控制力足夠的時候,自然也就能掌握注入力量大小的程度。
「堅持不懈的用靈力對刀進行保養,也許會有驚喜哦!」
藍染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月見摸著橫放在膝蓋上的壓切長谷部不由得陷入沉思。
「照橋桑?」
話說了一半,發現聽的人就走了神,幸村精市無奈地停下叮囑,出聲提醒道。
「啊,抱歉,是我走神了。」
一下子回過神來的月見對面前長著一張秀美的臉蛋,鳶藍色短髮,身穿網球運動服的幸村精市道歉。
幸村精市搖搖頭,看著一室的綠色,神色特別安靜溫柔。
「其實這一套系統已經很全面了,並不需要你多記下多少東西。萬一發現生病之類的問題,我不是專業的,也幫不了你多少。」
「那也得我知道什麼是生病的跡象,不是嗎?」
月見伸手,給對面的漂亮男孩子倒上一杯茶。
「抱歉,這邊只有紅茶,讓你將就了。」就著還是藍染桑放在這裡的存貨。
看著眼前還是記憶中一般的面容,幸村感慨了一句:「才沒有。不過,照橋桑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客氣呢!」
就像是講究禮儀的小少爺一樣,不知不覺地就讓人不敢靠近。
「只是該有的待客禮儀,幸村桑才是,包容了我的失禮。」
尬聊了兩句,兩人不由得陷入沉默。
半晌。
「噗……」
「咳咳……」
月見和幸村兩人同時噴笑出聲。
幸村精市用拳頭抵著嘴唇,試圖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失禮。
「這就是所謂的商業式客套嗎,成年人的世界還真是可怕。」
同樣笑意盈眸的月見故意一本正經地反駁。
「不,相信我,社交辭令比你想像中的更加無聊。」
說著,他還現場表演了一段『您好,您的夫人真美麗。』『不不不,比不上您這次的夫人。』『……這是我的女兒。』
繪聲繪色的語氣逗得幸村精市扶著桌子笑得花枝亂顫、樂不可支。
他抹了抹眼角沁出的淚花,問道:「社交場上真的有這種人嗎?」
「相信我,每年都有。只不過,這一個蠢出了新境界。」
當時和赤司、跡部站一圈,正好全程目睹了那尷尬一幕的月見神色複雜,「那可是慶祝那個女兒成為家族繼承人的宴會。」
幸村精市含著淚花目瞪口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默默的閉上了嘴。
「我還以為這只是一個社交笑話,原來是真的嗎?」
傻到這個程度,讓他都不忍心繼續笑了。
「我當時就站在邊上,恨不得自己沒帶耳朵。」
看著月見一臉不堪回首的表情,幸村噗嗤一聲,忍不住又笑了。笑著笑著,想到了些什麼又有點擔憂。
「對方知道你聽見了,會不會小心眼?」
那都已經算得上是醜聞了。
月見擺擺手,表示沒關係。
「當時那麼多人都在,他得罪不過來不說,也不至於和小孩子計較。」
重點是,也不敢。
跡部、赤司、宇佐見,哪一個都容不得他挑釁。
「不過,我後來再也沒在這種社交性質的宴會中見到那個說錯了話的人。」
幸村:「……」
氣氛突然沉重。
努力回憶是不是還見過這張臉的月見,看對面少年露出不忍的神色,忙開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