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部人是多了一點,但是好歹有空調,要不就這麼回去?
……等等,他以前常去的那個冬暖夏涼的恆溫花房,離這裡似乎……只要穿過眼前的小樹林就能到了?
因為每天都要等征醬完成籃球部的訓練後一起坐車回家,月見有時候會去離籃球部不遠的花房裡寫作業。
他記得征醬以前和他說過,園藝部是幾年前一個學姐大手筆地捐獻一座恆溫花房之後建立起來的。等這個學姐畢業之後,園藝部幾度瀕臨廢部的邊緣。
因為將花房交給學生打理總比拆除更省力一點,更因為那個學姐已經成為了小有名氣的花藝師,所以學生會才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讓時常招不到足夠社員的園藝部維持了下去。
那裡時常不見人影,因為經費不足、社員打理不過來等種種原因難免有些蕭條,但安靜這一點是圖書館都比不上的。
很好,就是那裡了。
希望今天不會因為帝光開放而被鎖起來。
月見慢慢地沿著小徑溜達過去,沒走幾步路,果然就來到了這棟熟悉的建築物的後門,輕輕一推。
「運氣不錯」
大約是沒什麼名貴花木的原因,社員時常不記得鎖門,也就方便了月見時不時前來光顧。
他熟門熟路地走到自己平時休息看書的地方,卻見那裡已經擺了一套茶壺,兩個已經被使用過的茶杯中還殘留著小半茶水。
有人來過了?
月見想了想,伸手試了試茶壺外壁。微燙的溫度說明人應該還在這裡,沒有走遠。
有別人在話,還是算了。
沒心情和陌生人聊天寒暄被圍觀的月見轉身,準備直接離開這個地方。
「……這位同學?」
約莫是看不得他清淨,還沒走兩步,月見就聽見身後傳來兩道腳步聲,其中一人更是直接招呼。
「理事長?」
而理事長身旁站著的另一個人更是令照橋月見驚訝。
「藍染先生?」
中年儒雅的帝光理事長定睛看了看眼前的『仕女』,失笑。
「原來是照橋同學。」
身為帝光私立學院的理事長,他自然清楚大股東赤司家小少爺的朋友是誰。更何況,就算不去論照橋月見背後的這些關係,這孩子本身的優秀就足夠一個理事長知道他的存在了。
他側身看了看同樣面帶驚訝的老朋友,不由問道:「你們認識?」
「曾經有過幾面之緣。」
要不是這身熟悉的、毫不掩飾的靈壓,藍染差點就沒有認出來眼前這個『少女』,就是他曾在空座町特地製造機會去認識的那個孩子。
自詡從不看中皮相的藍染都免不了被他這盛裝打扮給驚了一下。
「好久不見,照橋君。」
隨即,他用著一貫的溫文態度、掩藏起眼中的深深興味,含笑對著月見招呼道。
與此同時。
難得從繁重的工作中抽出時間休息,應月見邀請來參加現世學園祭的鬼燈,突然在邊上網球部部員們集體感激涕零的目光中放下了手中的網球,看向花房的方向。
這裡並沒有需要魂葬的靈魂,尸魂界的死神來這裡做什麼?
想了想,覺得那個不知名的死神可能和他一樣,不過是來休假旅遊的。鬼燈在網球部眾人驚恐的眼神中再一次舉起胳膊。
都已經堅持到這裡了,決不能半途而廢!唯有最頂端的那個金魚公仔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欲哭無淚的帝光網球部眾:這根本就是殺人網球喂!
雖然直到現在都沒有人真正受到傷害,但是這人每一球都能精準地擦過人耳邊、頭頂等各種可怕的地方投進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