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現有的跡象來看,這個保護人顯然參與了照橋月見的生活,並占據了不小的一部分。成功的掩飾住了自己的另一面,並且對這個少年產生了強烈的控制欲和保護欲。
這麼激烈的、濃烈的情緒,幾乎等同於愛。
而這一切,全都和瑞德這顆天才腦袋中的數據相悖。
他為此感到著迷,不過,現在他需要專注於眼前的案子上。剛才照橋月見直接給出了否認,現在小博士準備換一個角度,著眼於眼前少年的過去。
「兒童販賣組織的人在得到了亞歷克斯的信息之後,定下了用孩子威脅你的計劃。他們知道,你不會坐陌生面孔開的車。所以,即使你已經擁有了很強大的個人能力的同時,依舊非常謹慎。可以說,即使是成年人都不一定會有你這樣小心,是特意訓練出來的嗎?」
特意訓練,個人能力,這些字眼從月見的腦海中穿流而過。
所以,這一切都關乎於陣哥。
「你知道我可以不回答你們的問題,對吧?」
瑞德點點頭:「是的。但是,我覺得你願意告訴我。」
「因為,這其實沒什麼好隱瞞的。」
月見身姿筆直地端坐在沙發上,連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姿勢就沒有變換一下,解釋道。
「在我的課表上,有一門從來不會寫入計劃,但卻從我記事開始,就貫穿始終的課程。就是如何在各種不利情況之下保護自己,當然,更重要的是,如何不讓自己陷入那種情況之下。」
「瑞德博士,對我來說這不是謹慎,而是生活。」
「包括你的身手嗎?」
月見克制住了自己移動身體的衝動,學過心理學的他知道,所有不自覺的小動作都會成為對方側寫他的工具,有時候,沒有動作也是。
真該慶幸,他知道這麼對付這種情況。
「所以,你們懷疑的就是這個?」少年微微抬了抬眉毛,微微露出了一點哭笑不得的笑。
「根據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僱傭能力強大的保鏢不是嗎?」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只不過,我這一次沒有帶上他們。」
他豎起一根手指,在對面的小博士說出接下來的問題之前,打斷他的話。
「至於個人能力,一開始只是自我保護課程中的一部分而已。後來,既然都學了,沒有理由不好好學,對嗎?」
「這可不只是隨便學學就能達到的程度。」赤井秀一仔細地觀察著視頻,不得不承認少年的表現無懈可擊,至少對他而言是這樣的。
「為什麼瑞德博士不繼續問下去了,關於琴酒的事?」
「不能太直接,事實上,他所有的問題都圍繞著照橋月見的保護人。」
只是,得到的東西很少。
「他沒有展示過一絲一毫的動搖,哪怕瑞德將亞歷克斯被審訊的照片給他看。他的確展示了同情,但是懷疑?」
羅西對其他的探員搖了搖頭,「完全沒有。」
這不是一個好跡象,不用在座的側寫員們說出來,赤井秀一的內心也明白了這一點。
「嘿,探員們。」
就在幾人關注著屏幕,陷入沉默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得到同意之後,一個巴爾的摩本地警察從門後探出一個頭。
「你們應該來看看這個。」
幾分鐘之後,前去交涉的霍齊納拿著一份文件在瑞德和月見的目光下,走進他們交談的房間。
「那個穿著戰術馬甲的男子被發現死在巴爾的摩邊界處一個汽車旅館裡。」
他將手中的文件遞給瑞德,然後正面面對月見。
「他的死法和亞歷克斯一樣,一槍在眉心,一槍在心臟。」常年處在領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