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赤井秀一簡單地回答了一句。
應該說,這種事還有誰能比他這個在組織臥底了三年的人更加明白呢?
他本意也不是想要查這個身份有什麼可突破的點,而只是想確認一下『宇佐見陣』這個身份的真實程度而已。
當然,他現在就是琴酒。這一點,有小偵探的親眼所見可證明。
可之前是不是琴酒,那就不好說了。
進組織之前沒少在三教九流混以增加經驗的赤井秀一深知地下社會製作假身份的套路,那些身份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那本身就是真實的。
經過內部人員的一番操作,這些真人不知何處的身份就變成了一張張供那些見不得光的人行走在陽光下的通行證。
而這種『最高級的貨』卻有著一個共同的缺點,那就是現有的使用人和過去總會有著這樣那樣的區別。
當然,除非要將這個人上幼兒園大的記錄都查出來,否則這種方法勞心勞力,得不償失。
漸漸的,一張張附著照片的履歷表出現在屏幕上。兩個人閉上了嘴,安靜地看著。
「雖然已經預料到了,但真的什麼都找不到的時候,還是會覺得難以接受。」
屏幕中,宇佐見陣這個人簡直就是能讓無數人羨慕的人生贏家,除了年輕的時候父母雙亡這一項不大順利之外,其他全部都一帆風順。
混血兒的長相格外帥氣,成績優秀,身為宇佐見家族的一員,哪怕不是嫡支也是富n代,成年之後更是直接進入了宇佐見的家族企業工作。去年更是得到宇佐見老族長的青眼,現在被直接放在了新確立的繼承人身邊。
資料上內容當然不會直白地這麼顯示,這些都是赤井秀一根據內容分析出來的。
「這……」
照片上的人就是琴酒嗎?
還沒見過琴酒的茱蒂剛張開嘴,就被赤井秀一那不同尋常的嚴肅神色給奪取了注意力。
「是琴酒。」
照片上的人的確是琴酒沒有錯,但是,從有幼稚園到大學乃至於駕駛證上,這些照片上的人臉部輪廓未免也太過和諧了。
他仔仔細細的全部看過去,卻看不出絲毫違和的地方。要不是赤井秀一深知,琴酒絕對不會擁有這樣的乾淨透明的清白過去,他甚至會以為擁有這番履歷的人就是他。
想了想,他掏出手機,將屏幕上的幾張同一個人不同年紀的照片照下來,然後編輯成郵件發回美國。
「這怎麼可能?」
另一邊,聽到赤井秀一這句話的茱蒂睜大了雙眼,屏幕中的男子面目英俊,甚至有點英俊過了頭。眉目間帶著點冷漠的陰鬱,但總體上來說,是一個和黑暗完全搭不上邊的人。
或者說,沒有人會在擁有這樣光明未來的情況下,去選擇一條朝不保夕的路。
「這張履歷就是一個笑話,只能證明組織假證做得很高明之外,沒有絲毫的價值,別被騙了。」
編輯完郵件,赤井秀一將頁面關掉。能這麼輕鬆地打開之後這種內部人士的網站,他也是得到了一個『朋友』的幫助。
在琴酒已經弄死了他那個交通部朋友的情況下,他希望能不給這個被他盜去了工作id的人帶去危險。
當然,按照他的推測,琴酒不會在無關緊要的『羔羊』身上浪費力氣。
就在赤井秀一和茱蒂順著工藤新一提供的這條線索追下去的時候,東京的照橋宅,在主人一家重心轉移到京都那邊之後,久違地迎來了它的兩個主人。
只不過,其中的一個今天仿佛睡得不是那麼安穩。
月見看到了火。
漫無邊際的火光,從眼熟的建築物上升起,灼熱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