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人類嗎?人體試驗?不,什麼人能夠在宇佐見繼承人身上做實驗,就算他以前還是照橋的時候,也不可能。」
「樣品已經被琴酒回收了,只根據一張圖片,小哀分析不出多少東西。」
他這也只是給赤井秀一看一下,讓他心裡有數而已。以防哪天,真的派上了用場。
「我們懷疑是什麼組織發明的成熟藥物,你之前也看到了,他的身手相對於同齡、不,哪怕是收到過專業訓練的軍人來說,也強大太多了。」
這樣的話,那次人販子事件中他展現出來的力量就可以解釋了。
「這樣啊……我倒是知道琴酒接受過人體試驗,具體的情形不是很了解。除了他之外,貝爾摩特也是組織人體實驗的存活者。再多,我就不是很了解了。」
短短三年的臥底時光,能夠打聽出這麼多堪稱隱秘的內容,已經是赤井秀一的情報能力過硬。
「基因上的事情你心裡有數就好,不要再深入查下去了。」
成熟藥品的出現,只能說明組織在有權有勢的人群中的影響更加廣泛,沒有任何一個機構——哪怕是官方的——能夠承受這樣寬泛的打擊面。
所以,及時住手才是唯一的做法。
不是自欺欺人地當做沒有這回事,調查還是要做的,畢竟要心中有數。但是,最終的調查結果,也只能匯集成一張張被塗黑的名單而已。
而且這樣的信息,註定不能被工藤新一這樣非fbi的人士所知曉。
所以,對面前這個一看就安分不下來的小子……
「將調查的重點拉回組織的行動上,你目前最重要的還是保護好你自己,其他的事情由我們來負責。」
簡單地、再一次重申了一下赤井秀一自己都不相信的要求。
第142章
「土門康輝?」
今天從早上開始,天氣就陰沉沉的,一看就要下雨,可偏偏,拖到現在就是下不下來,叫人看了就心焦。
「命令不是從我這邊發出來的,是任務還是生意?」
但要說是生意的話,動用琴酒這個級別的高層似乎有點小題大做了。
「朗姆發到我郵箱中的,所謂的一個小忙。」
琴酒的面無表情地取下扎著頭髮的發圈,大手在長發中順了順,然後扣上黑禮帽。
「他不是掌管著墨西哥那邊嗎,還把手伸到這裡來,未免太多事了。」
月見語氣不快,但還是找了一把梳子上前,把男子之前因為隨便扎著所以顯得有點毛躁的發梢順了順。
在組織還不知道『那位先生』換人的情況下,他也沒有貿然對各個高層的負責區域動手。理論上來說,朗姆可以要求琴酒去墨西哥殺人,但卻不應該讓他在日國解決這個參選的議員。
畢竟組織中的高層都知道,日國是那位先生留給琴酒的地方。
「無所謂,臨死之前讓他再瘋狂一把。」
說到這裡,琴酒的臉上露出一個絕對稱不上良善的可怖笑容,配合帽檐打下的陰影,分分鐘可以直接去演恐怖片。
「要知道,人死了之後,可沒有活著的時候那麼輕鬆。」
……啊,對,墨西哥在北美來著。死了之後,靈魂歸琴酒管。
「不過,動這個人對你沒有影響嗎?」
給朗姆判了死刑之後,琴酒若無其事地將話題轉換到他發過來的任務之上。
「我?哦,陣哥你是指宇佐見家嗎?嗯,這個人沒關係的,可以隨意哦!」
土門康輝並不是宇佐見家族的扶持對象,不是因為這個人的剛直的個性,而是他的主張基本上和宇佐見這樣的財閥沒有太多的關係。
所以,如果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