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可以追溯到照橋夫婦的車禍死亡。他的父母死去之後,那個醉駕的司機在數個月後同樣毫無預兆的自殺了。最近的,是一起連環殺手案件。那個殺手要求見宇佐見月見,作為交換他會吐露自己的死亡名單。而就在那之後不久,這個人也自殺了。」
那時候,他還覺得合情合理,算不得突兀。實際上,卻是琴酒利用了他們這樣的想法,毫無顧忌的弄死了那個居然敢在他眼皮底下覬覦少年的危險分子。
「所以,他們認識的時間,遠比我們想像得更長。」
?
「所以,琴酒到底怎麼做到對組織隱瞞宇佐見月見、這個於他而言的緻密弱點的?」
最後,披著小朋友皮的高中生偵探再一次重複問道。
第144章
宇佐見家的小少爺落單了。
雖然是突如其來、毫無預兆的行動,但是月見的行蹤很快就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對那些已經盯上了他的人來說。月見自己跑出來固然不在他們的計劃中,可情形要比原計劃更加有利。
得到組織中有人試圖綁架宇佐見財團繼承人的消息,代號波本的安室透在聯絡公安處人手的同時,自己也請了假急匆匆地往外趕。
不同於層次還不夠的工藤新一,以及並不能算本國人的赤井秀一,安室透所在的位置決定了他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隱秘。
比如說,三個姓氏對這個國家的意義。
不客氣的說,就算讓他在組織的臥底事業功虧一簣,他也必須保護宇佐見家的未來不收到傷害。
安室透並不喜歡政治這一項妥協的藝術。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即使是正義,有時候也存在取捨。
「聯絡到酒店了嗎?」
他一邊將車在有限的條件下,恨不能開出賽車的速度,一邊對著耳機另一邊的人問道。
「聯繫到了,但是酒店方表示宇佐見月見已經在十分鐘之前獨自離開,並沒有受到挾持的現象。」
「該死!」
安室透忍不住罵了一聲,並不是罵後知後覺的酒店方,而是惱怒於自己又晚了一步。在酒店內部這樣監視器遍布的地方,行動雖然受制,但是地方畢竟有限,要保護一個人也容易。
出了酒店的大門,再找人就艱難得多了。
瞅准一個商場的地下停車場,安室透胳膊一扭,一轉方向盤就開了進去,找了個位置停好。
「酒店那邊我不去了。」
現在去看不到人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之前他是準備配合公安的同事,直接將人保護起來。
而現在目標任務安危不明的情況下,他還得保留著組織的這個身份——至少在破壞了組織的這一次行動前是這樣的。
當然,最好還是兩全其美。
「酒店那邊就交給你們了。」
一邊操作著組織的手機以期看到最新的消息,只可惜整個內線風平浪靜,甚至和平得有點過了頭。
安室透在組織之外的線人同樣沒有給他任何的反饋。
「宇佐見月見的信息還沒有傳過來……ok,收到了。」
隨著手機屏幕上一張明顯是從學生證上摳下來的照片逐漸顯現,原本一直皺著眉頭的安室透在看到照片上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臉時,猝不及防地睜大的眼睛。
是那個曾經被他懷疑過非法攜帶武器,卻意外發現手上長著槍繭和刀繭、貌似身份不一般的少年。
原來是宇佐見家的繼承人嗎?這就說得通了。
據波羅咖啡館的那位前輩小姐的說法,從沒看見過這個小少爺落單過,怎麼這一次出現了意外?
是內部出現了問題?
想到這個可能,原本已經按在鍵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