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可吃的东西,都要绞尽脑汁把它变成美味,她们这种手艺在同一个连队里根本就排不上号,给人打下手的资格都没有。
这两个知青不光干活卖力气,学东西更认真,当她们得知韩燕一个月能挣100多块钱的时候,原本还有点看不上这种个体户的观念就消失不见了,对于她们来说,能让自己有个工作、能自己养活自己就已经是最大的心愿了,至于是不是国家正式职工,她们已经顾不上考虑。
她们除了白天跟在韩燕和大玲姐屁股后面使劲看别人如何做头发之外,到了晚上关门以后,韩燕就给她们两个开小灶,三个人互相用头发做试验,没出一个礼拜,两个人原本又黑又粗的大辫子就不见了,再过了几天,两个人就都成了齐耳短发,那一头黑发全被她们互相练习的时候给剪光了。
虽然她们现在还不能独立操作,但是洪涛相信,只要按照这种学习劲头儿再练2个月,她们就能和韩燕一样熟练摆弄大部分发型了,至于剪头发的技术,那玩意一半是技术一半是感觉,光靠练是练不出来的,还得在审美观上完善完善,才能根据不同脸型剪出不同的效果来。
1980年的下半年,洪涛过得格外忙碌,自己养的那几只蛐蛐在刚刚入冬的时候就离自己而去了,至于如何让蛐蛐能过冬,洪涛还不清楚,那位那二爷他一直都没再碰见。其实自打裁缝店和发廊开业之后,他就没怎么顾得上摆弄这些蛐蛐,整天放了学就往发廊里跑,要不就是去体校里训练,训练完还得跑发廊里再工作到晚上8、9点钟。
不光是养蛐蛐荒废了,就连陪着金月和大江写作业的时间也很少了,稍微腾出点时间来,他就带上金月去东城和崇文的邮局和委托商店里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买的东西可以下手,至于西城和宣武那边,他还一直没抽出来时间去。
在年底的时候,他还遇到了一件让他很高兴的事情,张大江终于敢动手打人了!
有一天中午放学,他一个人溜溜达达的出了校门,现在他已经不是路队长了,由于家最近,连路队都不用参加,每天就是自己一个人放学回家。
刚来到校门外面,洪涛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对,有几个很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了自己周围,都是些比自己大几岁的孩子。洪涛还是挺警觉的,他当时就意识到这些孩子搞不好就是冲自己来的,因为他们的眼神总会往自己身上瞟,而且还在向自己靠近。
洪涛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好汉不吃眼前亏嘛,有什么问题等自己脱险了再说,就算再勇敢,让人家在自己校门前面揍一顿也没什么可炫耀的。
可是他刚一启动,那些大孩子也跟着启动了,不光后面有追的,前面还有2个堵的,直接就把洪涛给围住了。没办法,洪涛只好在胡同口的地方围着这5、6个孩子转圈,尽量拖延时间,乞求自己的小舅舅下学之后就别去和那个臭大姐腻糊了,能赶紧出来救自己。
可惜的是转了没几圈就被其中一个孩子抓住了书包带,再也无法闪转腾挪,结果让那几个孩子一拥而上,就把他给压在了地上。不过洪涛这些日子的柔道算是没白练,虽然还没学到什么正经的柔道技巧,但是每周被人摔十多个小时,就算是条件反射也都反射出来点技巧了。
他在倒地的那一瞬间,直接抱住了一个孩子的腰,然后一条腿在在他小腿肚子上一踢,直接就先把他给放到了,这个动作洪涛记忆最深刻,柔道训练时那些高级别班级的大哥哥大姐姐们就是这样摔自己的。
下面有了一个垫背的,洪涛被压在地上就不那么难受了,而且在倒地的同时,胳膊肘就已经重重的杵在身下的那个孩子的脸上了,听他的叫声,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没什么战斗力了。再往下的招数就是尽量让自己缩成一团,然后找准一个孩子的小肚子,直接一个兔子蹬鹰,估计他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