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去,蹲在大盆栽后咬耳朵。
“因为她们每一个都希望自己是能和尔帆正式结婚的那一个啊!所以,她们想尽办法要诱惑尔帆上床,因为第一个和他上床的,必定是他最喜欢的,也就是最有可能和他结婚的人罗!”文捷悄声道。
华璋挑了挑眉,“没有人成功吗?”她也小小声地问。
文捷微笑道:“有。”
华璋脸一沉,咬牙切齿的问:“谁?我要去毁她的容!”
文捷噗哧一笑。“不就是你吗?你想毁自己的容吗?不太好吧!这样好像太残忍了一点耶!”
“欠扁!”华璋很不客气地揍他一拳。
文捷差点跌坐在地上,低呼一声,反射性地随手想要抓住什么来支撑,却刚好抓到盆栽的大叶子,险些把整座盆栽都给拉到自己的身上,华璋赶紧伸手扶住整座盆栽。又没有地震,被盆栽压死未免太可笑了吧?
两人好不容易稳住,互相瞥了半天后,不约而同地失笑。
“你们在干什么呀?”
声音几乎就在耳边了,两人同时一惊,又差点跌坐到地上,也同时赶紧各抓了一大把盆栽叶子,眼看着盆栽就要亲热过去了,这回是卓尔帆及时整个人把盆栽抱住,才没造成继九二一大地震之后最悲惨的牺牲场面。
三个人惊魂未定地急喘了半天后,华璋突然自己坐到地上去了。
“我们在干什么?就是这样啊!”她捧腹大笑地道:“谢了,救命恩人,你救了我们两条小命啦!”
文捷则蹲靠在墙上,活像路边蹲在地上掷骰子的流氓痞子。“所以,人家都说暗事做不得,很快就会给人抓包了!”他也大笑不已。
卓尔帆慢慢的放开盆栽,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眼中的光彩闪亮无比。
华璋索性也把他拉到地上陪她坐着。
“想笑就笑嘛!干嘛忍得这么辛苦嘛!”
卓尔帆的神情依旧淡漠无比,却伸手把她揽进怀里靠在他的胸前,彷佛要她聆听他心底的笑声似的。
华璋的双臂很自然地环住他的腰际,并抬眼仰视,正好对上他俯视的瞳眸。
“要到什么时候呢?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肯完全放开心胸呢?”
“我看还是保持这样就够了,”文捷喃喃道:“要是他再多些笑容,包准背后会黏上来一拖拉库的女孩,赶都赶不走,到时候光是毁容就毁到你手软了!”
华璋噗哧一声笑了,“那倒是。”她缓缓地靠向卓尔帆的胸前,满足地吁了一口气。“其实,笑不笑是无所谓啦!我只是希望他能自在一点、轻松一点,不要生气是那个表情、开心是那个表情、说他喜欢我的时候还是用那个表情,好像是在警告人家说:我没有生气,也不开心,更不喜欢你,现在只是练习说说而已,千万别当真!”
“呃……很像、很像!”文捷闷声直笑。“他不会是……咳咳!做爱做的事的时候也是那个表情吧?”
“咦?”华璋突然愣住了,“那个……好像……”她瞥向卓尔帆,卓尔帆蓦然转开眼去。“好像……不是耶!”倏地,她兴奋地跳了起来,并顺手拉起卓尔帆,“走、走,现在马上来大胆求证一下!”她拖着卓尔帆就往附设的套房走去。
耶?现在?
“如果我搞错了请告诉我,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文捷不可思议地瞪着套房的门砰一声关上。“搞屁啊!我以为只有男人才会做这种事呢!”
当卓尔帆拎着外套走出套房时,日本的洋子、美国的雪丽和英国的茱莉亚早已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等他了。卓尔帆默默地穿上外套,并冷然的朝文捷望去,文捷无奈地双手一摊……
抱歉,我只是个小小的特助,一个一个来我还应付得了,三个一起来我就投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