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已经一目了然,谢初越的一举一动都在迪干的监视之下,迪干会及时把他的行踪告诉邦卡拉。
这也解释了在过去几年里,谢初越为什么始终没有获得射杀邦卡拉的机会。
愤怒、悔恨、自责。
当谢初越用匕首划开卫兵的脖子时,王栋并没感到惊讶。
“你们走吧。”
“初哥……”
“此事与你们无关,我也不想连累你们。”谢初越长出口气,拿起放在床头边上的狙击步枪,才对张子岚说道,“要是有机会回去,去我父母坟上看看,替我上几柱香,多烧点纸钱给他们。”
“我们帮你干掉邦卡拉,你自己回去给父母上坟。”
“就凭你们几个?”
“对,就凭我们几个。”王栋上前一步,说道,“当然,我有一个条件。振作起来,别再责备自己。”
“初哥!”张子岚朝谢初越点了点头。
在几个人当中,张子岚与谢初越的关系最好,也最熟,因为两人在一个中队,曾经还在一个小队。
“营地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