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喃喃道:“难得遇到一个,还是好这个的,发了发了。”
老头激动得手更加哆嗦,手放在裤头上用力的往下拉。
秋尔虽然光溜溜的站在棉椅旁边,就像等着上床的小媳妇,可别到背后的拳已经用力攥紧,他一直在看着老头的动作。
就是现在,老头的裤子褪到膝盖时短得不能再短的一刹那,秋尔一拳挥了过去,人也冲进老头的怀里。
惊变,老头慌张抬手挡,秋尔膝盖同时一抬,一膝顶往老头下阴,老头想抬腿挡时才发现不好,他两腿膝处竟刚好被裤头缠住。
撞阴腿的姿势秋尔摆得前所未有的准确,预料中的一膝撞在一处柔软的地方,“波”的一声也不知道是肉膝相撞声还是什么爆了的声音。
老头双手捂着下体,倒在地上翻滚不休,秋尔想起武队那个小队长利维特,他总说攻击一个男人,最好的机会就是在他裤子脱到一半的时候。没想到秋尔也有用到这句话的一天。
秋尔穿起衣裤,想起老头可恶变态,跳过去拳打脚踢,狠狠地揍他,“让你无耻,让你变态,让你看了小爷纯洁肉体……”
打够打累了,老头才慢慢缓过气来,大喊救命啊,我要死了,还以头撞地,秋尔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耍什么花招,刚才秋尔已经扭折了他的两只手。
两个冷冷狱卒进来,看了几眼后把老头带走了。
秋尔直接坐在厅中,背靠着铜炉外的楠木,像每次练剑法练得累趴时一样,自然的运起的斗气。体内枯竭后的斗气一丝丝的生成,少而不绝。
秋尔习惯的把初生的斗气运成循环,然后才想起,自己不是中了“蚀骨消魂散”,怎么还能运起斗气,难道那老头的话都是骗人的!可他说得像真的一样,而且这是一试便知真假的事,谁骗得了。难道特别的在自己身上?
秋尔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到脑海里的黄芒上,这像黄蝌蚪一样的小东西,细细感受传来一阵阵的亲切感,黄蝌蚪今天开始就不再老实呆在脑海里,不时巡视地盘一样游一趟秋尔的身体。难道是它的古怪而令秋尔可以运起斗气?
百思不解,暂时放下。秋尔不动声色保持着姿势运行斗气,可身体跟以前已经大不相同,就像直升机的螺旋桨没有电力改为风吹一样,比以前差了十万八千里。
过了一会,传来一阵脚步声,打开隔壁的房间后又远去。秋尔刚听到有人来时,就小心收功运起藏息功,这时秋尔的斗气已经回复了一成,虽然少,可收拾二三级低手绰绰有余。
回复了一成实力,秋尔耳聪目明,听到隔壁隐有一个人声音。
如果回复实力,所有人不知情下突然发难,或者有机会逃走。有实力有自信,觉得又有了生的希望,秋尔仔细观察起环境。
秋尔是处于炼狱地下一层,分为四个大区,每一个区都有一旋形铁梯连着地面,梯顶部压着一块像有数千斤重的钢板,偶尔开合间有一点阳光射下来。
这一层异常宽广,豪华房只占四分之一已有十几间四百平方米大房。秋尔就在其中一间,秋尔站起来逛了逛房,大床、衣柜、澡盆、书架等等他都不感兴趣,秋尔感兴趣的是墙与地面。
地面铺石板,秋尔拿起一块仿古铜马敲了敲墙,声音很沉估计也砌有巨石。
“别吵,睡觉了,三天后我会好好伺候你。”好熟的声音,是那老头在隔壁,不理他。
秋尔一直研究房间,没有收获却证实了另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就在报时钟显示六点时秋尔感觉腹中饥饿,随手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一块。糕点刚滑入肚,秋尔的斗气就起剧烈反应,感觉斗气狂减,就好像见火的雾无形无影散失不见。
秋尔骇得狠狠一拳揍在自己肚子上,吐出嚼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