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我等你准备好,我等你做出决定。”
程佳佳的声音也很轻柔,她像哄徐小年一样,“那在这段时间里,你得答应我,不能送我太贵重的东西,不能为我花太多的钱。像今天这样的花费水平,就算是上限了。”
乾冰下意识摸了摸左手腕的情侣对表,一只他正带着,另一只就躺在他西裤口袋里。
“怎么我觉得你像是在怪我,到现在都没送你礼物呢。“乾冰说完,轻轻咬了咬程佳佳的耳朵。
程佳佳摸了摸耳朵,有点热有点痒。乾冰一时无比正经,一时又异常无赖,将来就算修成正果,只怕也是个不服老婆管的家伙。
“啾啪”突然的声响划破寂静夜空,一道亮光冲上空中,然后散开成紫色的光芒,硕大的花朵绽放然后枯萎,美丽而短暂。
闷雷似得声音,一下接一下,五颜六色的花儿开满星空。红的、黄的、蓝的、紫的,形状各异,绚丽多彩。
湖边人潮攒动,赞叹声此起彼伏,程佳佳也不禁受到感染。她表面是人淡如菊,其实内心还是很渴望浪漫浓烈的情感。她静静地看着一个个烟火尽情绽放出自己的美丽,它们奔跑着、跳跃着,执着而不悔。
烟花盛宴持续了半个小时,当夜空恢复寂静之后,程佳佳心里空空荡荡的。一股热气在胸腔上蹿下跳,热烈之后的平淡,很难平息。
“没想到这里也有烟火表演”,程佳佳回过头对乾冰轻轻说道。
回应她的是乾冰温热的双唇,不清楚是乾冰两只大手把她转过来,还是她自己主动转身,反正他们已是面对面,脸贴脸,吻得难舍难分了。
缠绵中,程佳佳的心情得到释放。她抚摸着乾冰的头发,甚至开小差地想,若是这个时候乾冰带她下楼,把她拐进其中某间房,她一定拒绝不了。
不得不说,乾冰是一个索吻狂魔,他吻她的额,她的鼻,她的双耳,她的脸颊,在纯洁友谊可以支配的范围内,他无一放过。
打断他的是程佳佳的电话,程佳佳推开他,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号码是两个字“爸爸”。
回去的路上,程佳佳担心地捂脸,不停地念叨。
“啊!啊!啊!都怪你啊,带我来这么远的地方,还回去这么晚!”
“完蛋了,完蛋了,要是十点半之前不能赶回家,我就要面临三堂会审了啊!”
“哎呀,你别开那么快,超速了会被拍的!”
“已经十点多了,一定来不及了,我爸会骂死我的,呜!呜!呜!”
乾冰终于受不了,“你再吵,我就把你丢下去。”
程佳佳吃了一惊,“原来你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乾冰得意地笑,“我不仅是狼,我还是老虎,狮子,你再吵个不停我就吃了你。”
程佳佳一脸地难以置信,她转过脸,头抵车窗,低声碎语。
“反正都怪你,都是你不好!”
黑色保时捷卡宴在漆黑的高速路上奔驰着,追风般呼啸而过。如果车子也有记忆的话,它会记得这是第一次,他的生命中出现了小情侣打情骂俏和吵吵闹闹的声音。
乾冰照旧在程佳佳家小区前五十米的地方停车,然后下车目送程佳佳往小区走去。
小区门口,程佳佳的爸爸站在路灯下边抽烟边等她。夜晚快十一点的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闲人,偶尔也才过去几辆车子。
“爸爸”,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看到大女儿程佳佳一个人朝他走来。而她身后不远,停着一辆车,前面的两个车灯一闪一闪,像是为她照路。
程爸爸熄灭烟,把烟头扔到路边的垃圾桶,然后朝着女儿走过去。程佳佳快步朝他走过来,然后挽着他的胳膊,心虚地说道:“爸爸,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