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舌根子,更是有人当众曾给过姚静难堪。
没发生这些事情之前的宁夏,就是那么的傻,欺负她可以,绝对不能欺负姚静。
为了姚静,她不止一次的跟那些人撕过,更是曾当众甩过一个骂姚静下贱的女人一个耳光过。
现在想想,真是傻到家了,为了姚静,她做的疯狂的事情还真是不少,到头来却原来人家根本就不屑一顾不说,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嘲笑她呢!
那天算是冤家路窄。竟然又碰到她为了姚静曾打过一耳光的女人,自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女人竟伙同几个好友,暗地里给她下药,把她和圈内的花花公子关在一起。
那晚,她也以为自己会在劫难逃,那时候她和杜子恒已经在谈婚论嫁。婚期不远,他当时去外地出差,并未参加宴会。
婚礼在即,她如果真的出了事,那么她和杜子恒之间,就会彻底完了。
药效发作的时候,她生生的把舌头都咬出血。奋力的抵抗,当时她想,就算杜子恒不嫌弃自己,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她也没脸再和他在一起了。
当时不仅姚静在她眼中是美好的,杜子恒也是,简直就是男神一般的存在,自然是不忍心玷污他的。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带着恶魔面具的男人踹开了门,如天神一般降临,就如那夜她跑出精神病院一样。救她于危难之中。
对于被救之后的记忆,她其实根本就不记得,那时候药效已经彻底发作,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醒来,她完好无损,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之后杜子恒回来了,再然后就是婚期,她就把那一夜,那个男人给抛诸脑后了。
“你是说,那夜的男人是你?”宁夏不可思议,两人之间的缘分,竟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嗯!”靳斯年拥住她的腰:“从那个时候开始,某个小丫头的影子,就一直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只可惜小丫头竟然要结婚了,只恨相识不逢时。”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对自己……“跟我父亲的交易,是谁先提出来的?”
“我!”靳斯年道:“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杜子恒在背后操作,只以为是你父亲商场上的对手所为,毕竟身处在商场上,没有哪个人,没有一两个敌人,你父亲就算地位再高,胆大包天之人,大有人在。哪个时候,你父亲已经有了计划,他让助理放出自己去世的假消息,之后国内爆出你因他的去世,精神方面受了问题,我看到之后,就找你父亲提出了那场交易,以你为条件,我帮他找出幕后凶手,你成为我的妻子。听到这里,你或许又想问,既然一开始是抱着那样的目的,为什么一直等了那么久才出现?”
是的,这是她此刻心目中最大的疑问。
如他所说,一开始就是有目的性的想要她,为什么让她在精神病院,待了那么久?
“只怪杜子恒实在是太会伪装,我当时真的以为,你真的是精神方面受了刺激,我也曾去看过你,发现你状态确实不正常……”
“你去看过我?”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并没有出现,只是远远的看着。”靳斯年凝着她的小脸:“我怕自己忍不住,会想带你离开,当时什么都还没调查清楚,我不能贸然行事,只是令我没想到,调查的结果竟是那样,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杜子恒和姚静所为,原来你的所有不正常,都是人为,是姚静和杜子恒买通了医生,给你下了可以导致精神失常的药,只可惜我知道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你已经被杜子恒下令关进了精神病院的那栋破旧的楼里面……”
“等一下,你是说,你是在我被关进破楼里面之后,才知道一起的……”宁夏接话:“那么也就是说,那个小护